“父亲,冠军王在信中究竟是如何说的?”江南周家的长子周仁,神情凝重,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周家家主周世清,脸色阴沉如墨,仿佛乌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深吸一口冷气,缓缓道:“冠军王的回信中,直指此事的罪魁祸首便是那个周俊臣。此人狡猾多端,深得陛下信任,他的手段可谓一手遮天。对于池信国的情况,冠军王认为,恐怕是凶多吉少。”
周仁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继续追问道:“那位大人呢?他对此事又有何看法?”
周世清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那位大人在信中直言不讳,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不下定决心,只怕我们周家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两人相视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氛围。周家的未来,似乎正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下,让人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老爷,公子此次在京城的牢狱之灾,恐怕凶多吉少。我们必须得想办法营救他才行啊!”池府的管家池才忧心忡忡地说道。
池老爷子长叹一声,满脸愁云:“我又岂能不知?我儿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可如今这形势,真是无门可求啊!我已然向那冠军王求援,寄回的书信你也看了,他回信的言辞间尽是无奈,分明也是束手无策。他都无法相助,我们还能指望谁呢?”
说到此处,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之色,愤愤然道:“都怪那个三娘子和那几个该死的奴婢,当初就该狠下心来,将她们处置喽。唉,真是心软没好报啊!如今倒好,我儿身陷囹圄,我们却束手无策。”
池才闻言,也是一脸惋惜,却又无可奈何。两人相对无言了一阵。
“老爷,我倒是有一计,就是不知道该用不该用!”
“你说!”
......
“姐姐,我们为何不随着那些官府的护送队伍一同前行呢?与他们结伴,似乎更有保障。与这商队同行,真的安全吗?”一名像似婢女身份的女子略带忧虑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旅程的担忧。
女子轻轻瞥了他一眼,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深沉:“你若觉得与他们同行更为稳妥,那便去跟随官府的护送之人吧。但切记,切勿透露我们与这商队的关系。”
小婢女闻言,急忙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我不愿与你们分开。无论如何,我都要与你们一同前行。”
......
“驸马,池信国与你的交情匪浅,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袖手旁观,不伸以援手吗?”女皇带着几分试探与期待,问道。
“哎,娘亲,您就别再试探驸马了。”大公主安真真打断了母亲的话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您知道池信国此次入京述职,可不是第一个想到找驸马的。他先去找了小皇叔,结果不知道因为什么,被踢出了圈,这才转而想到驸马。他想求见驸马,但被我拦下了。这种见风使舵、趋炎附势的小人,怎么配和驸马结交呢?哼!”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池信国的不满与不屑,同时也透露出对驸马于乐的深深爱护与珍视。在她看来,自己的驸马是那般高贵而纯净的存在,岂能被那些世俗的小人所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