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能如此淡然处之,任由那妖媚之人窃取了陛下的心魄,而无动于衷?”太后宇文氏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与不解,怒意在她眼底翻腾。
长孙皇后垂眸,语气谦卑而无奈,“太后息怒,陛下之恩宠,乃天家之事,非臣妾所能强求。臣妾虽心有不悦,却也明白,陛下对何人偏爱,皆是其自由与权利,臣妾唯有恪守本分,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心。”
太后宇文氏闻言,怒意更甚,却也无奈于这后宫之中的种种规矩与束缚,只能恨恨道:“你啊,太过仁厚,却也太过愚钝!这后宫之中,岂能无争?你若不为自己筹谋,又有谁能护你周全?”
......
“这周家是要飞吗?”
“可不是吗?还想插手咱们的地盘,当初给了他点好处,让他吃点肉汤,他竟然不知自脚!”
“以为有个丽妃在侧,就可以无所顾忌吗!此人还真是井底之蛙。”
“那就警告一下他,让他有点自知之明。”
“好,我看如此甚好。”
“东北的于乐怎么办?他害得咱们在东北损失惨重。”
“东北于咱们是鸡肋,但于乐此人对于咱们可是必须要除之之人,他几次坏我们大事,而且在东北的均田、废奴等政策都是与咱们为敌的举措,必不能让他做大做强。”
......
“没想到,当了一辈子奴隶,还能废了奴契,分田分房,唉,这是几辈修来的福份啊?”
“还不是东北王给的,东北王可是咱们的观世音活菩萨呀!”
“可不是吗!没他,哪来的田和房啊!”
“那些该死的贵族,要不是抄了他们的家,咱们还真是被他们骗得死死的。他们可真是贪得无厌,那粮仓里的粮,人可烂了,也不救济给咱们,他们可真太该死了!”
“是啊,死了也活该,来的蒙人真是太好了,把他们都带走了,不然,咱们蒙在鼓里呢!”
“你们说,东北王主政咱们东北,修路、建学堂、废奴、分田又分房,他图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