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有的没有。”
“有的为何没有?”
“因,因为丢了!时间长了,找,找不到了。”
“你买的那些地,都是你状告之人的地吗?”
“差不多吧。”
“我问你,这些被告之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他,他们是我的佃户和雇农。”
“他们为什么要拘禁你?”
“小民不是说过了吗,他们怕我跑。”
“他们平时租种或是帮你耕种田地,你可有克扣他们的工钱或是肆意增加租金?”
“我,我都按契约办事的。”
“你的契约是多长时间签订一次?”
“不一定啊,有一个月,也有半年,还有一年的。”
“佃户多久签一次?雇农多久签一次?”
“佃户有半年的,也有一年的。雇农多是一个月一签。”
“为何用这种签法?”
“小,小民为,为了方便!”
台下又是嘘声一片。
“本官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克扣雇农的工钱?有没有肆意增加佃户租金?”
“小,小民没,没有!”
“你确定没有?你如果不说实话,欺瞒本官,后果自负!”
“小,小民想想,想想......”
所有人都在等着周八毗,想听他想想后的回答。
乐乐此时急了,“哥哥,这个周八毗一定有问题,打几板子一定就招了。”
于乐瞪了乐乐一眼,“你凭什么打人家,你有证据证明周八毗干坏事了?”
“我,我看出来了!”
“看出来能当证据吗?”
“我,哼!”乐乐有些不服气,但哥哥说得对。
裴知进大声问道:“周八毗,你要想到天黑吗?”
台下众人哄然大笑。
“小,小民想起来了,小民只是灾年的时候与佃户和雇农们重签过契约。”
“那些契约你可曾带来了?”
“带,带来一些,不,不全。”
“呈上来。”
裴知进看了看契约,眉头紧皱,“来人,带被告柳子民等人上堂。”
没多久,被告的柳庄十三人依次跪在裴知进的面前。
“你等,谁是柳子民?”
“回大人的话,小的便是柳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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