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于乐要修幽杭运河是为了振兴商业可以理解,安嘉杰要修洛幽运河,这是为何?有何意义!这不是劳民伤财之举吗?”
“你可真是蠢笨,你想想,如果此运河开通了,从幽州运兵至洛州要几日?”
“啊,原来如此,他是为了保命。”
“看来他是怕了!”
“有什么用呢?命保住了,当不了皇帝了,还不是废人一个。”
“他可能认为他能依靠于乐,东山再起。”
“哼,做梦吧!于乐就不想当皇帝吗?”
......
“哥哥,近日府上访客络绎不绝,其中竟还混杂了谢家与崔家的身影,实乃令人唏嘘不已。昔日他们与我们针锋相对,恩怨分明,如今却为了那些蝇头小利,竟能厚颜至此,主动上门攀谈,这份变脸之快,当真是世间少有,令人齿冷!”乐乐的话语中满是不忿,拳头紧握,仿佛要将满腔的愤慨凝聚于这方寸之间,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与决心,眼中闪烁的是对世态炎凉的深刻洞察与不屈。
“蝇头小利!开凿运河是小利,你可真行,什么是大利?”于乐听了乐乐的话后给气乐了。
“当然是抄贪官们的家了,那可是一本万利,我最喜欢了!”想想那一车车的财宝,乐乐就心动。
“你还抄上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