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水、魍魉两人迅速脱战,消失在六人中,李屠擂鼓瓮金锤一甩,魍魉双剑朝李屠砍来 ,霎那间断水又从后背突袭。
李屠转身甩出另一柄擂鼓瓮金锤。
“当~”
两人迅速拉开距离,他们一招便知单独对上李屠无异于找死,只能寻找机会,将李屠一击毙命。
李屠可不惯着他们,凌空踏水,落在湖中。
断水不由暗喜,身影消失也落在水面,剑光划过水面,流水宛如瀑布顺着断水剑流淌,水流化作剑芒,朝李屠激荡射去。
李屠擂鼓瓮金锤双锤对击。
“轰~”
一道音波,犹如天地玄音,震荡开来,水面波纹激荡,飞来的剑芒淹没在音波中,刚靠近准备突袭的魍魉,也遭到音波攻击一口老血喷出~
“想搞偷袭?你还不够快。”
李屠也没给两人机会,擂鼓瓮金锤含有当年雷霆之力,李屠催动那股雷霆,擂鼓瓮金锤丝丝雷霆环绕,李屠猛的挥出一道灵力。
雷霆似乎被牵引,随着灵力碾压而去。
断水连忙挡在魍魉身前,当起一面水盾。
灵力攻击是挡住了,可那一道雷霆在靠近断水后,轰然炸开,十米内的区域被雷霆覆盖。
钢真见此一幕,道:“撤退~”
剩余四人纷纷逃窜。
而雷霆散去后湖中漂浮起了两具尸体。
李屠见钢真逃跑,也没去追,能有这般实力,恐怕还有更恐怖的人,本以为举世无敌的李屠,此刻对提升修为更加狂热。
忍者将两人托起,又将断水,魍魉双剑递给李屠。
“好剑~”
李屠感知到两人并没有死去,只是被雷霆中创了,随即分别在两人身上打下一枚银针,又催动横贯八荒,将两人体内内力锁住。
李屠看了眼被破坏的湖泊,也不知是谁的,连忙离开,带着两个杀手潜行进入皇宫。
刚靠近藏经阁,便看见李渊坐在楼下石凳上,手拿龙渊剑细细端详。
李屠推门而入,几个红甲士兵震惊,长枪矛头指向李屠。
“何人惊扰圣驾。”
李渊抬眼看来,李屠摘下面具。
李渊噌的一声站起,“都住手。”
李屠大步流星朝李渊挥手,常德连忙小跑过来,“四皇孙?”
“常德大监,好久不见。”
李屠又看向李渊道:“爷爷,好久不见!”
李渊皱着眉头:“匪夷所思。。。你怎么?”
李屠食指轻轻扣扣脸蛋道:“出门历练,十年磨一剑,身体发生了一些改变,爷爷看我可有你当年风采。”
“哈哈哈,好好好。。。。”
三个‘好’字过后,李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小子占领幽州,此刻还敢出现在朕面前,来人把他拿下。”
李屠一步跨出,直接出现在李渊身边,道:“爷爷,你急啥,请听乖孙狡辩。”
李渊道:“你什么实力了,怎么让朕有种见到离先生的感觉。”
“嘿嘿,有所机缘,迈入了先天之镜,正准备迈入天人合一之境。”
“什么?”
红甲军当看着李屠把手按在李渊肩膀上时,嗓子眼都开始颤抖了,若非常德止住他们,他们都要开始高喊救驾了。
李屠坐在石凳上,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你小子,朕乃九五至尊,你怎么还如小时候一般没大没小。”
“我也不大啊!”
李屠耸耸肩。
“你。。。你快说说幽州是怎么回事。”
“幽州,能有什么?反正我也是个庶子,留在长安,还不如镇守幽州,罗艺残暴不仁,还与突厥勾结,纯纯的墙头草,留其做甚,把我开除宗族,换我镇守幽州,就算有百万突厥也休想从幽州进入大唐。”
“朕问你,你果真如此想的。”
李屠反问道:“爷爷何时退位可考虑清楚?你那几个儿子可不老实?”
“混小子,你说什么,此话也是你能说的。”
“怎么就不能说了,据我所知,突厥正等着你的决断,等着大唐内乱,今年这个秋天恐怕不好过喽。”
李渊眉头紧缩,“你是说突厥要违背盟约,今年秋收有所动作。”
“爷爷难道没有预料到吗?”
李渊扶着胡须道:“幽州毕竟是国门,你如此心性,能管理好幽州吗?既然回来了,便把幽州交给李靖打理。”
李屠中指晃动道:“不可能~”
“幽州环境恶劣,就算你能守的住,可也只是幽州,朕封你为右征副元帅,跟在李靖身边学习一年如何?”
“不要,幽州靠海,海匪已除,又接连多国,有趣的很,最最重要的是,不想留在长安。”
“长安怎么了?”李渊好奇道。
李屠手指轻轻一撩,龙渊剑一声嗡鸣出鞘,悬御空空中。
“若李老二与太子相争,我该作何决断。”
李渊看着漂浮起来的龙渊剑,咽了一口唾沫。
“你。。。你是怕他们手足相残,怎么可能!”
“我有一剑,百万雄师,亦可取上将首级,虽然李老二待我不好,可我终究不能眼看着他会出事,既然如此待在幽州便是我最好的去处,他们的恩怨是爷爷你的事情,我不想理会,也绝不想管。若突厥南下,纵使战死,马革裹尸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突厥人。”
李渊沉默了,最后叹了一口气道:“罢了,都是一群逆子,逆孙~你小子想在长安待多久,此次回来又是做甚。”
李屠看向红甲士兵和宫女。
李渊略微皱眉,但还是挥了挥手,常德也躬身退到十米开外。
李屠拿出一盒子道:“孙子我偶然所得,此物爷爷你会喜欢的。”
李渊道:“天下都是朕的,朕什么。。。”
李屠打开箱子。
李渊顿时哑巴了,眼眶瞪大揉搓眼睛,“这。。。这是。。传。。。国。。。”
李屠盖上盖子抱在怀里道:“爷爷想要不。。”
李渊站起身按住李屠,丝毫不顾及形象,将盒子夺了过去。
“至于吗?”李屠挥了挥衣袖道。
李渊打开盒子,拿出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是真的。”
“切,当然是真的。”
“朕暗中派出那么多人都没找到,你从何人手里夺来的。”
李屠抿了一口茶道:“这玉玺,被一大蛇误吞,我可是与那大蛇拼了九天九夜,才将其斩落,抛开其腹,便见这玉石,看见那几个大字便知乃传国玉玺,此次回来便是将其交付给爷爷你。”
“好。。好。。。好。。。”
这是三个“好”字过后,李渊的嘴都要咧开了。
“爷爷你那假货该换了。”
李渊面色一沉,“臭小子,何时有假的,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李屠瞬间便明白李渊的意思,假货玉玺怎可乱说,这要让天下人知道,他李渊可真就丢脸丢大发了,传国玉玺讲究的是君权神授,才能称为天子,若不是那就是谋朝篡位,反贼!
李渊抱着传国玉玺道:“屠儿,此事你做的甚好,我李家往后万世春秋终于不用背上窃贼之名,你果真是我李家的麒麟儿。”
李屠摆摆手道:“老爷子你开心就行,对了李蓉蓉呢?”
李渊闻言道:“在藏书阁内绑着,你小子话又说回来,长安城风月楼闹事的可是你,幽州汉子是否也是你,还有萧皇后你真的睡了吗?为何朕的暗探查到你甚多伤风败俗之事。
李屠眼神躲闪。
李渊抖了抖眼角道:“混小子,你才多大,将长安闹了个满城风雨,据说孔家之徒丹阳一夜间添了几缕白发。”
“皇权之下,除了世家还有读书人,我折辱他们,是为了少让他们在爷爷你面前显摆。自以为背负圣名,却只会夸夸其谈,这等读书人,实着毒瘤。”
李渊捋胡须道:“不错,确实如此,但萧皇后怎么说。”
李屠老脸一红,“自古英雄爱美人,这是我的私事,爷爷你就别打听了。”
“私事,你可知杨家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不管意味着什么,都不要拿女人说事,杨家就算杀干净了,就能抹干净吗?还不如留个好名声,萧皇后我是没话说,孙儿我喜欢的很,估计还能给你生个曾孙。”
“她可是萧皇后!你怎么可以。。”
话到嘴边,李渊心头莫名火热,猛然看向李屠道:“好一道魏武之风,罢了,你从小无母,如此性好也难怪,不过朕还是劝你一句,适可而止。”
“爷爷你可是一朝天子,这话慎言。”
“你小子这时候和朕说这话?关起门来只有孙爷,繁文缛节你小子何时在朕面前遵守过,虽然朕是皇帝,但也须亲情,皇位太过孤独,有你小子陪我打趣倒是朕之幸。”
徒然间李屠才发现,李渊头上的白发比离开时又多了几分。
“爷爷,如果你退位了,想不想来幽州。”
李渊微微皱眉道:“朕跑去幽州干嘛!况且你大伯也离不开我,你父亲之雄心恐怕只有我在才能镇压住。”
“爷爷,我说如果 ,孙儿励志将幽州打造成世外桃源,不但是护国之门户,还是可让世界上任何人都向往的地方。”
“屠儿,幽州毕竟是苦寒之地,朕还是希望你能回来,你不想接触皇权之事,那便在幽州再呆些时日,你一身本事难道要永远拘泥于幽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