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活捉他们。”
“诺。”
此刻一顶偌大的帐篷内,有二三十位法家之人盘膝而坐。”
“宗主,另一间帐篷内法家弟子有五六十人不能动弹,帐外都是李屠的军卒,我们被侯君集出买了。”
“该死,他们怎么敢,我们这是中的什么毒,居然连内力都提不起来。”
刘历端坐在中央道:“姓李的,好谋算,诸位此番法家将九死一生,李世民不可信。”
“宗主我们还有十几个人无事,我们杀出去。”
刘历摆手道:“外面已经是天罗地网,唐军悄无声息的离开,肯定早有预谋,此劫怕是逃不过去了。”
刘历看向一位胡子邋遢之人道:“刑天,你若能逃出去,带着其余法家之人逃回宗门,切不可再现世俗。”
“宗主,要不请那些人出手。”
刘历摇摇头道:“藏在阴沟里的老鼠,终究不会走上台面,我法家做事,严苛于天地。”
此话刚说完,幽州军扔出倒钩,一顶诺大的帐篷便四分五裂开来。
“贺~”
法家之人被李屠围困住,李屠骑着阿福走出道:“法家,你们很勇啊!”
刘历站起身道:“哼,吾乃法家宗主刘历,李屠小儿今日之事本宗主一人承担。”
“一人承担?你是不是有病?杀我女人,你承受得住我的怒火吗?”
“事已至此,莫要污蔑我法家,都是你李家策划罢了,本宗主输的起。”
“策划?不,你高看我了,你还不值得我谋划,你错就错在动了我的女人,放心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刑天手拿两柄玄铁锤,道:“小儿,休要张狂~”
李屠看向另外一顶帐篷,幽州军瞬间便将他们控制住,拿着枷锁扣在他们脖子上。
“哼,本公子有时间慢慢玩死你们。”
李屠一挥手,五六十名法家弟子被幽州军压倒在地,刘黑闼骑着骏马手拿长枪走出。
李屠看着刑天道:“看你实力不错,和他打一场吧!输了我杀法家两人,赢了我杀法家一人。”
刘历咬着牙道:“公子屠,你敢~”
李屠一个闪身便直接出现在刘历面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其脸颊上。
“啪~”
清脆声响彻整个空地。
“杀一个女人,你很有耐呐吗?想要长生之秘术,你配吗?”
李屠看向法家其余人,吐了一口唾沫。
“你们应该也有妻儿吧!放心他们很快就回来陪你们,毕竟一想到能当着你们的面实施报复,本公子就好生兴奋!桀桀。”
刑天大锤猛的朝李屠砸下,“去死。”
李屠仅仅一个抬眼,一道厚厚的屏障便出现,铁锤直接被弹开。
“蝼蚁,你的对手在那里。”
李屠一掌轰出,刑天便感觉自己如同掌中玩物,避之不及。
“碰~”
一掌直接被李屠轰飞数米远。
刘历瞪着溜圆的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天人合一之镜,不可能,你果真有长生之秘术!”
李屠看向刘历道:“长生之秘术?或许吧!但不是你这等蝼蚁可以觊觎的,本公子从来没有与你为敌,你却杀我爱妻,此仇不报,你觉得说的过去吗?”
“你。。。。”
“刘将军动手吧!”
刘黑闼下马转动长枪道:“谨遵公子吩咐。”
刘黑闼朝着刑天冲杀而出,刑天被迫迎战,乒乒乓乓的攻击响彻整个战场。
刘历道:“天人合一,居然真有此境界,李屠你这小儿才不配拥有,我法家亘古长存,立天地之法,术已万民,此等底蕴。。。”
李屠反身就是一脚,
“狗叫什么~”
其余法家之人纷纷怒不可遏,怒目而视,却不敢上前。
“哼,狗东西,贱骨头,说话大义凛然,实则小人作为,法家藏污纳垢,有你们这些利欲熏心的人,存在便是一种罪过。”
刑天刚入先天不久,本来自信满满,可刘黑闼一套野蛮枪技,直接将其打压,不断防御,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刘历自然也看出来了,他本以为刑天能逃出去,可现在看来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公子屠,我们投降,快让他住手。”
刘黑闼已经将枪技耍的如火如荼,再过几招刑天必伤。
“停手?呵呵,你们做事既然不考虑后果,那本公子为何要考虑后果?萧皇后她有什么罪?”
“你。。。。”
“无话可说了吗?”
就在此时,刘黑闼枪尖寒芒一闪,一道内力破开大锤,直接戳进刑天肩膀,鲜血从枪尖滑出。
幽州大军高呼
“贺~贺~贺~”
李达一挥手,两个法家弟子如同雏鸡一般直接被压解在刘历三尺外。
没有一句话,
幽州士兵,大刀起,大刀落,人头滚落在地,蓬勃而出的鲜血贱起三米血泉,落在刘历脚下。
李屠高呼道:“继续,法家还有谁迎战,这场游戏还没结束,谁敢与我开玩笑,本公子就要玩死他。”
刑天怒而起身,却被刘历一把按住。
“别冲动。”
刘历看着幽州士兵如狼似虎的眼睛,嘴角浅笑道:“中原纷纷扰扰,内乱不止,无法度,无约束,百姓不知历法,君主不审尺墨 ,我法家欲求一生路,可天公不作美,罢了,罢了。”
李屠更加不屑道:“国家法度不该由法家制定,奴役之徒,妄想与王权相争,罪也,囚徒之身妄想治国,可笑至极,民无利而国不盛,法度严苛,百姓便是沙石,尔等治国之策老已。”
刘历眼中泛着一丝精光,但很快便被李屠的一声暴呵冲淡。
“跪下~”
一万幽州军纷纷踏步向前。
“跪~跪~跪~”
声势冲破云霄,
暗中观看者咋舌。
程咬金道:“这四公子太狠了,法家传承久已,这般下去怕是要断传承了。”
侯君集和尉迟恭两人都默不作声,李屠越厉害,他们便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