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李蓉蓉穿着蚕丝薄纱坐李屠身上,香肩上下起伏,最后沉沉压在李屠怀里道:“你该教我剑法了。”
李屠抚摸李蓉蓉长发道:“好。”
一夜缠绵
床榻上弥漫着糜烂堕落的味道,若非老周打断恐怕两人还要不知羞耻下去。
李屠披上一件外套,走出房门。
“公子,刘将军,李将军将幽州城内嫌疑人抓捕,是世家之人。”
“杀了便是,叫我做甚。”
“公子,有位姑娘找您,之前和您说过。”
“哦?人在哪里?”
“在大厅,朱堂主也在。”
等两人进入大厅,李屠便知女子是农家田月儿。
“哟,那刮来的邪风,你怎么来了!”
李屠放浪形骸的坐下。
朱有为施礼道:“公子~”
田月儿皱眉道:“不可思议~”
“朱堂主坐吧!看来今日是田姑娘找李某有事,当初一别也有数月之久,今日所为何事呢?”
田月儿道:“看来的确是我看走了眼,今日拜访只想登船,见一人。”
“登船见人?你想见谁。”
“离先生~你的师傅,我知晓他没有死,他的长生灯还亮着。”
“长生灯?”
朱有为解释道:“公子长生灯乃天宗道家秘法,人死灯灭,人活灯长存。”
“这本公子倒是好奇了,你与我师傅什么关系,我师傅的确没死,还活着。”
田月儿闻言呼出一口气,好似卸下千斤重担。
“离君行没事为何不来寻我,为何避而不见。”
李屠一副吃瓜群众的神色,斜躺在椅子上看着。
朱有为道:“公子,离先生当年与小月有段姻缘,有一个约定 ,离先生出海归来活着必去农家与小月相见,可这大船停留也有半月有余,毫无动静,公子差人严守周边,未得公子允许不敢冒然前往,故来请示公子。”
“我师傅的确活着,但恐怕不会出来见你,你若执意相见,只怕不会如你意。”
“他不愿意见我那是他的事,我想见他是我的事,他若凉薄,我也趁机断了念想。”
“好,今日也无事,你们稍作休息,老周沐浴更衣。”
三杯茶后
李屠束起发冠,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骑上阿福出了门。
而此刻菜市口,李达正等着午时三刻。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也不知是哪个小吏看见李屠,大喊道:“城主到。”
李屠路过看了一眼,道:“李将军不用等午时三刻,有罪砍了便是,本公子岂会怕他们化作厉鬼。”
话说完,李屠便带着朱有为,田月儿离开。
围观的人还没转过身,李屠便已离开,只留下背影。
“握草,那是城主~真狠啊!”
李达拿起令牌扔下道:“砍了。”
几个刽子手看了看天,最后都拿起大刀,喷了一口烈酒在刀刃上。
一道敕令符纸裹住囚犯脖子
囚犯大喊道:“李屠小儿你不得好死~”
李达大吼一声“斩~”
白刀子落红刀子出,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台面上,一些躲在暗处的世家探子脖子微凉。
“撤离幽州~”
当刘黑闼抵达幽州街道时,一些乞丐纷纷举报,世家之人还未出手,便被刘黑闼剿灭逮捕三分有二,这让世家探子在幽州寸步难行。
田月儿骑着马道:“那些人可能有无辜之人。”
“你是怕我错杀?可我不在乎错杀,就算只有一人是凶,杀千人又如何!”
田月儿没想到李屠如此嗜血,刚欲辩解,朱有为赶忙阻拦道:“小月~”
李屠嘴角咧笑一声,
“阿福走~”
田月儿将手攥成拳头,无奈的驱动马儿往前走去。
农家讲究以民为本,田月儿见李屠嗜杀岂能不阻止,可有朱有为的提醒她又不得不放弃,毕竟现在还有求于李屠。
穿过菜市口,出了东门,一行人直奔大船。
大牛将一艘能容纳二十人左右的大船靠岸。
“公子~”
“登船吧!”
大牛看了眼田月儿,拔出佩刀道:“公子此女之前想强行登船。”
李屠按住大牛手臂,回头看了一眼田月儿道:“无碍。”
李大牛自从经历过上次事件后,直接在大船上打造了二十副巨型弓弩,一旦有人出现在海面上,一波箭雨下去,都会变成刺猬。
田月儿一人别说登船,连靠近都难。
等众人登临大船后,
田月儿眼眸律动道:“他人呢?”
“田姑娘,什么人?”
“你什么意思?”
李屠耸耸肩,往里面走去。
偌大的扶桑树已经摇摇欲坠,又正值秋季,扶桑树零星碎点的叶子恐怕挨不过这个冬季便会消亡。
李屠大喊道:“师傅有人找。”
李屠说完勾住朱有为的肩膀坐在一旁。
“公子,这是?”
“朱堂主,我师傅若愿意见她自会出来相见,若是不愿意谁也喊不出他老人家。”
田月儿闻言,看向扶桑树,四周打量。
“离君行在这里?更本不在~”
朱有为道:“公子,月儿从小学习察言观色之功,离先生若在绝对逃不开月儿的眼睛,离先生是否离开了呢?”
李屠知道,这是朱有为在帮田月儿问话。
“朱堂主放心,我师傅在呢?只是不愿意现身罢了!”
田月儿闻言紧锁眉头。
眼眸律动下忽然感觉到扶桑树内有活物,但那树洞极小显然不能藏人。
田月儿道:“离君行,你回来了不出来见我是何意思,莫不是要让我再等你十年吗?”
此刻夜魅缓步从一道门内走出道:“公子你不该带她来的。”
“哦!可人我已经带来了。”
夜魅白了李屠一眼。
田月儿看见夜魅身穿黑衣薄纱,曼妙的身姿勾人夺魄,眯起眼睛道:“是你?是因为你离君行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