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浒,我带领骑兵先行一步,你带领步卒、辎重随后跟上。”吴希奭对杜浒说道。
“得令!”杜浒抱拳说道。
“骑兵披甲!”一声令下,骑兵纷纷翻身下马,互相帮助着开始披甲。
少时,披甲完毕。
“随我来!”吴希奭翻身上马,大吼一声。
“驾!”
“驾!”
500宋军骑兵在吴希奭的带领下,朝着漳州方向拍马疾行。
那一片银盔银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耀眼夺目!
吴希奭不愧是南宋抗元名将。麾下兵马训练有素,士气高昂。
兵强马壮!疾行如风!
勇者无惧!勇冠三军!
骑兵奔驰着,发出轰隆隆的声响,那气吞山河的士气,势不可挡!
近了,更近了!
驾!驾!驾!
吴希奭拍打着座下战马。
一个个骁勇的大宋骑兵拍打着战马,高大战马奋力撒开四蹄,朝着前方飞驰。
但见前方一个宋军斥候赶来,吴希奭放慢了马速。
“报,吴将军,陈吊眼部正和高兴部混战,前方拐过一片树林便是,距离已不足五里路程!”斥候翻身下马,抱拳说道。
“再探!”
“得令!”
“停!全军下马,抓紧时间先喂马,再进食,一刻钟后立刻出发!”吴希奭下达休息的命令。
士兵们纷纷下马,从皮囊中拿出加了盐巴的豆饼喂食战马。
豆饼是由大麦、小麦、燕麦、高粱、大豆、盐巴等混合而成。甚至有精锐部队的还要加入鸡蛋。
骑兵费钱,是真费钱!一个骑兵的成本至少能养三个步兵。
马在自然条件下,一整天都是吃草。而在军队中是绝对不能让战马一整天光吃草的,必须让战马在短时间内摄取丰富的营养。
光吃草的马那是草原上的野生马,那是上不得战场的。
不得不提的是,蒙古人畜牧技艺的高超,他们在马的饲养、调教、训练方面都积累了极其丰富的经验。
蒙古人在小马刚出生的一二年,便在草地上苦骑。故,千百成群,寂无嘶鸣,下马不用控制,亦不会走失,其性良善。
混战!
就在陈吊眼和高兴混战之际。
一名伤痕累累,手臂上还插着一支箭的蒙古斥候,不顾一切地猛冲过来,对着高兴用嘶哑的声音,喊道:“报,元帅,500宋军从南边杀来,后方还有两千余宋军步卒,已经不足三里!”
“什么!该死的!哪里来的宋军?”高兴大骂道。
就在高兴短暂的分神之际,与陈吊眼一起围攻高兴的陈桂龙趁机一刀砍向高兴的后脖颈。
这一刀势大力沉,刀风呼啸。
高兴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刀风袭来,赶紧低头躲避。
正言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高兴匆忙间躲过致命一刀,但头盔却被陈桂龙一刀劈下。
陈吊眼趁机一枪刺去,高兴连忙用兵器格挡,瞬间便将高兴逼得连连后退。
高兴不敢恋战,虚晃一招,紧接着大声喊道:“撤退,全军撤退!”
然而缠斗在一起的蒙古骑兵,又岂能轻松调转马头。
一名农民军骑兵,用骑枪将高兴的头盔高高挑起,大喊一声:“大宋援兵来了!高兴已死,弟兄们杀啊!”
“大宋援兵来了,高兴已死,兄弟们杀啊!”
瞬时,近两万农民军再次士气大涨,喊杀声如惊雷一般!
离得较远的蒙古骑兵,隐约听到宋朝援兵已至,又听见主帅高兴“阵亡”,不知真假的蒙古骑兵开始调转马头,纷纷逃命而去。
高兴看到事不可为,大声咆哮道:“儿郎们杀出去,撤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