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钱也不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道:
“老赵啊,这玩意儿就是劲大的很呢。只要把这模子做好了,‘咣当’一声,一次成形,一次到位。俺老李打了一辈子铁,从没如此轻松过。”
“嗯,那是自然,咱们赵官家给的图纸那可是巧夺天工,我也不过是按图索骥罢了。”赵有礼看了看行朝方向,满脸崇拜地说着。
“哈哈,如今短短不过十日功夫,我等光是铠甲就打造出五千余副铠甲,火绳枪也已经生产了有近四千支之多。”张有德也在一旁插嘴道。
“老张啊,火炮情况如何?这玩意儿对于鞑子密集的人群那可是毁灭性的打击。”赵有礼不再搭理李有钱,对着张有德问道。
“嘿,这玩意儿更好用,咱老张喜欢。已经有大型佛郎机炮三百门了!”张有德得意忘形地说道。
“什么!这么多!你这狗日的挺能干啊!”李有钱、赵有礼两人难以置信地说道。
为了提高武器产量,甚至赵有礼带领的木匠们都已经加入到生产之中。
故而效率才如此之高。
“滚,你俩狗日的才能干呢!”
“可惜了,现在陛下并没有攻城的准备,要不然真想把陛下说的大将军炮搞出来。还有那种没良心炮,官家可是说了,这种炮一炮销魂的很呢。”
“不过官家说的那种小炮,就是虎蹲炮那可就更多了,已经有六百余门了。”张有德摸了摸胡子,一脸猥琐地说道。
“情况还是可以的,俺老李先回去干活了,别耽误了陛下的大事。”
三人简单的道别之后,各自回去忙碌起来。
而高潜则带着千余名族人船匠们,日夜忙碌着改建战船。
除了火器、兵刃、铠甲的生产,棉甲的生产也在夜以继日地进行中。
棉甲最适合火枪兵和炮兵使用,从字面的意思就能看出来是用棉花制作而成,质地更柔和,更有利于火枪兵的身体活动。
另一个原因,棉甲在寒冷的北方将会变得更加实用。
“旌旗照鼙鼓,铠甲耀冰雪。”
寒冷的北方,披挂一层铁甲,可以想象有多么的寒冷。
棉甲比单纯的铁甲更好用,真可谓一举两得。
棉花?琼州多的很。
海南植棉历史悠久,最早在3000多年前夏禹时代的古籍《尚书·禹贡》中就有记载。
握草!
赵昺一想到棉花,直接给自己了一嘴巴子。
“啪!”
真打!好疼啊!
怎么把一代牛人黄道婆给忘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站在一边的武垒和几个小太监吓得赶紧低着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黄道婆幼时为童养媳,因不堪虐待流落崖州(今海南三亚市崖城镇),居住时长整整40年。
真是灯下黑啊!
这可是纺织业的祖奶奶级别的存在啊!
越想越来气的赵昺,抡起小手,“啪”的一声,给另一边也来了一下。
左右开弓,小脸蛋两边慢慢红肿起来,不多不少,一边四个,看起来还挺对称。
武垒和旁边伺候的内侍吓得赶紧都跪了下来。
整个宫殿顿时安静的好像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似的。
“啪嗒”一声,武垒的冷汗已经从额头滴在地板上。
单膝跪地的武垒低着头看着地板上一滴滴的汗水,再次怀疑赵宋官家的精神病遗传是真的。
不过这种猜测,也只能放在心里,说出去,那是抄家灭族的存在。
武垒低着头越想冷汗越多,干脆收起心思也不再多想了。
“武垒!”赵昺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