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徐直谅还是程鹏飞都是一样,都是主动投降,不可饶恕之徒。
这些人的名字早就按照赵昺的旨意,在赵与珞的小本本上记着呢。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呵呵,传我将令!弓箭手到位,准备迎敌!”刘深也不多话,直接下令准备开战。
一声令下,一大波弓箭手走到女墙边,取出箭矢,注视着远处的宋军,做好了随时射箭的准备。
“嘿,特么的,刘深这贼子,竟然还敢反抗!”赵昺通过望远镜,将城头上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不禁怒从心头起,怒骂道。
“不反抗?难道洗干净了脖子,等着砍脑壳啊?”站在一旁的武垒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嘟囔了一声。
“噗嗤!”
赵昺被逗乐了:“嘿,瞧你能的,不过你小子说得倒也挺在理的。”对于武垒的小声嘟囔,赵昺也不介意。因为无力反驳,人家说的有理啊。
哪有什么一炷香的时间,敌人就乖乖开门投降的道理。
“报!官家,时间已到。”一名士卒跑过来汇报道。
“张将军,这大炮开兮是怎么说的呢?”
“哈哈,官家,这大炮开兮轰特娘的!”
“一炮不行,再来一炮!”
“哈哈,官家好诗啊!”
“哪里,哪里,不值一提。朕只观战,不干预,战场上一切皆听从张将军的指挥。”
“臣遵旨!”
“来人,传我将令,先干他一炮!”
炮兵得到军令,只见最前面的火炮手们开始手忙脚乱的装填着弹药。
最中间的那门大炮显得速度更快,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刘将军,这难道就是传言中的南朝火炮?”惠州城墙上,程鹏飞指着宋军阵前的一排黑乎乎的炮筒说道。
“叫儿郎们小心一点,本将军倒要看看这传闻中的糜烂十里地的火炮究竟是何怪物!”刘深注视着宋军炮兵的一举一动。
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声打雷般的巨响,眼前一个黑色的圆球急速朝着城门飞来!
刘深大吼一声:“快!都躲开!”,随后趴在地上。
半晌,刘深抬头观察四周,发现似乎并无任何异样。而此时,刘深手下的士兵们却哄堂大笑起来。
刘深一脸郁闷,问道:“怎么回事?”
士兵回答道:“回将军,您看!”刘深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城门外不远处,一个黑乎乎的铁球跌落在城门口处,把地面砸了一个大坑。
刘深在心里怒骂道:“这他么的是个什么玩意?谁特么的说南朝火炮糜烂十里地的?老子非抽死他不可!”
“将军快看!”
刘深等人定睛一看,一名军官模样的宋军,一边在那怒不可恕的咒骂着,一边拿起皮鞭正在抽打刚才放炮的宋军士卒。
距离有些远,站在城墙上倒也听不清楚在那骂些什么,反正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
皮鞭下去,衣服破碎,打的这名宋军士卒满地打滚,不断地求饶着。
“这,这特么的也太狠了吧!”梁雄飞凑到徐直谅身边小声地说着。
“这是何操作?这两军阵前,还没开战,先把自己人揍一顿?”徐直谅也纳闷的不轻。
就在这时,剩余的百余门火炮,被点燃了引线。
而刚才还在满地打滚的宋军士卒,竟然又活蹦乱跳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站得高看得远,宋军这一波匪夷所思的操作令刘深产生了怀疑。
“莫非有诈?”刘深暗道。
就在刘深不解之时,只听见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