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闻奏在为震惊,急忙派入内押班(官)麦允言、西京作坊使王凯前往贝州捕杀义军。此后,高阳关都部署(注:都部署为官职名称)王信,闻贝州乱,也率领本部兵马至城下,朝廷便命他为贝州城下都部署(统帅)。那时,河北一带弥勒教徒甚众,真是“农夫北上添军号,渔父舟中插义旗”官兵处处受到阻击。
王则为对付官兵在城内训练牦牛,大摆火牛阵。他们先绑扎一批草人,内装一些牛最爱吃的饲料,外穿官兵服装。并在牛的两只角上都拴上刀子,让牛用带刀的角抵破草人服装,吃草吃料。实战时,在牛尾上拴一火把,用火烧屁股的办法,催其迅猛前进。每逢官兵叫战,就大开城门,放出火牛抵伤官兵。因而三路官兵攻打贝州却屡战失利。
皇帝又徙沧州知州高继隆为贝州知州,并遣内使何城用奉旨前往贝州招安。义军誓死不降.
皇帝又派明镐为体量安抚使,率兵至贝州城下,统领务路军事,干信为总管.
贝州城内汪文庆、郭斌、赵宗本、汪顺四个内奸,为讨好官府从城墙上用箭射书至明镐帐前,约官兵夜间袭城,愿为内应。明镐接书大喜,夜半派兵至城下,四贼垂下粗绳,引官兵数百人登城。登城士兵争功心切,遂断粗绳,以拒后来者。他们焚烧了城头的楼檐被义军发觉,众首领率兵围了上来。官兵将因寡不敌众,伤亡大半。余者及四贼,鲍城而逃。这次偷袭阴谋未能得逞,以失败告终。
唐未至北宋期间,契丹人时常南侵,义军都憎恨侵略者。这天,王则闻报契丹使臣路过此地,就决定于十一月十四日夜间派兵出城去劫杀。
当王则的两千偷袭人马刚出西门,就遭到四面八方射来的弩箭,而张信的厢军手持钢鞭、铁锏杀了过来,叛军的长枪和手刀被钢鞭打了一下不是断裂就是弯曲,根本没有二次战斗的可能性,最后只有几个人逃回城里,紧闭城门,不敢出来。
明镐见贝州城墙高峻,起义军防守严密,官军久攻不下,心生一计,决定在城墙外围修筑道曲城,以便盘旋登城与义军作战。他调动了两万人马日夜修筑,因动土不便,就以草木筑
城中义军发觉后,就在城墙设战棚与官军作战,居高临下,向官兵射箭,投灰瓶,官军时有伤亡。
宋仁宗见贝州城久攻不下,明镐屡战失利,就派副宰相文彦博为河北宣抚使、安抚使,降明镐为副职,提张信为副职辅之。
于是张信带着自己的新军800人来到城下,这800人除了自己的300厢军还有新培训的500庄丁。
这时候官军苦干数日,将修得与贝州城墙齐,忽然城上义军向新修的曲城,投以带油脂的火把松枝等,因曲城多为草木所筑,大火能熊燃烧起来。只烧的筑城官兵焦头烂额,鬼哭狼嚎,四处逃霍
大火一连烧了三日,明镐眼看着攻城计划已化为灰烬,不由得垂头丧气。这时,张信找到文彦博说:安抚使大人,下官有一计或许能破城
文彦博:张府尹速速说来。
张信:可以让官兵明着攻打城北,而我带人在城南暗中挖地道入城,我手下有不少晋地来的矿工挖地道是个好手
文彦博觉得计策不错,依计而行,义军果然被官兵惑,尽调精锐部队于城北御敌,城南放松警戒,让其阴谋得逞。
文彦博带兵赶到贝州之后,城南的地道已挖至城内。
文彦博就选精壮士兵由地道半夜入城。官兵入城后,又登城杀光女墙守军,垂粗绳导引官兵。
王则闻报,大批官兵由地道和城墙上涌入城中,不由大吃一惊。他急忙带领义军摆开火牛阵,纵火牛拒敌。
正当官兵看见火牛,畏惧后撒之际,张信随行军校徐安,带领十几名官兵,手持长矛,闯到阵前,专刺牛鼻子。火牛的鼻子被刺伤之后,就调头回攻,于是义军大败
王则见军情危急不可力战,就下令打开东门撤退。王则撤出东门,恰好魏县县尉王升带领官兵从战壕里杀出来,拉住去路。义军前后受敌,王则不敢久战,斗了几个回合不敌,带领义军杀出重围落荒而逃。
元城县尉徐安率领大队人马紧追王则不舍。王则逃入一个村舍,被官兵团团围住。王则率领义军将士浴血苦战,终因寡不敌众,而被徐安所擒。
这时候义军抓了村里的村民守着村舍不出。。有人提议放火。
张信则是带人包围村子说:我是大名府知府张信,你们放了村民出来投降,我保证你们的性命安全,有罪的我也帮你们求得去个好地方充军,罪少、没罪的即可放回家。
这时候一名义军士兵问:我们如何信你。
张信:这里你们加官军上万人都听到了,骗了你们我张信以后还怎么取信与人,我也别叫张信,叫张骗得了。
有了张信保证,两千多义军放下武器投降,果真官军也没为难他们,而是把他们集中关在一处营寨等待上面处理
王则、张峦、卜吉被俘后,宁死不屈,被押解到东京城除以极刑。
起义被镇压之后,宋仁宗就急忙改贝州为恩州,罢节度。实际上是他自己胆战心怯,改州名是不愿再提“贝州”二字,罢节度是不敢再于此处驻守重军,怕再出乱子。
十二月中,平定起义的奖赏下来了
王则起义平定后,文彦博以功升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院大学士
明镐因功拜端明殿学士、给事中、权三司使,旋即升任参知政事
而张信拜进龙图阁直学士,工部郎中、北京留守、判大名府
(宋代如果官比职位低叫判某某,官和职同级就是知某某,官比职高就是权某某,这里龙图阁学士从三品下,留守是正三品,所以叫判)
所有赏赐中,张信的最少,除了年龄小,当官时间短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张信当官才不到5年已经升这么快了,除了皇亲国戚也就他最快。
这几天高滔滔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张信:你怎么下床了,多躺躺啊。
高滔滔:我都好利索了,伤口都结痂了。。。
张信:吹吧,你脸上都没血色,叫什么好利索了。。。过几天我跟我回东京,过年了,放假了,同时我也要去向官家谢恩。
高滔滔:升官了?还是有奖赏了?这次去哪里?
张信:还是待在大名府,只是多了一个北京留守、龙图阁直学士,工部郎中
高滔滔:馆阁学士不错啊,说明以后注定是宰相啊。大宋历史上当了学士每当宰相的也就几个,这几个还是急病死的。
张信:不错啊,不过我不想朝廷把我调走,我还想做点事情,明年和契丹的榷场就要开始交易了,同时黄河这边我也要开始修理河堤了。
高滔滔:可是我听说你从来不批阅公文,也不处理政务。。。
张信:那你错了,我做的是定方向、改错误、用对人。这就像一个船的船长,他不管帆也不掌舵,为什么那么重要?政务王珪行,民生归化公孙策行,教化百姓司马光行,诉讼经济曾巩行,军队事物我有张家军的人,请问我还要操心什么,真正要说操心,我还缺个很会算账的帮我管张记的生意。
高滔滔:府君不弃,小女子愿意为府君管一管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