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所以这个世界到底在偏袒谁呢?
几乎归类整理了所有的证物,通过大体的查看,无一例外都是同样的遭遇,似乎从这些证据里看不到什么周易至犯罪的动机,如果说是一时兴起,怎么会这么有规律的每隔三年进行一次犯罪。并且除了段端端以外的剩下几个人,也确实有周易至真正补课的证据在。
侵害一个月只会有一次,剩下的时间都是正常的补课,而且周易至在上课时,并不会对这些孩子做什么。感觉周易至整个人很割裂,似乎一半的人格是罪犯,而另一半是在做一个好老师。
“鑫子,你看,他在每次犯罪结束后,都会亲吻受害人的右手腕,这是不是什么标志?”小枝在对比几个视频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手腕吗?你那会儿说周易至的社会关系,是从小到大只有母亲一个人吗?”谭鑫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这是周易至的标志,他就会不自觉地往他唯一的社会关系上面想。
“周易至的父母在他5岁的时候离婚,此后他一直和母亲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社会关系确实没有别人了。”
“他母亲是因病去世?什么时候病的?”
“20年...”小枝查看着周母的就诊记录,20年,周易至入职的那年,他的母亲确诊了肝癌...
“22年去世的具体时间?”
“三月”
小枝和谭鑫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立马反应过来,查看着所有受害人的手腕照片,虽然位置不同,但是每个人的手腕附近或者手背上,都会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也就是说,受害者几乎要隔三年才会出现一个,极可能是因为目标难找,他在犯罪的同时,要确保能一直犯罪。
“能查到他母亲的照片吗?感觉很困难。”谭鑫看着屏幕里上百个文件夹,有些犯难。
“能查到,周易至的这些文件里,有一个锁定的文件夹还在破解,如果事情和我们想的一样,那个文件夹应该和他母亲有关。”
“如果真得是因为他的母亲才做了这些。那他...恋母情结?甚至畸形到这种程度?”
“如果能证实这一点,那眼下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