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没喝多少酒,刚哥说开会,都回到院子,花姐给大家倒茶:“这次的事成了,利润还不错,顶上铺子两年的利润了,花儿,明天把钱提出来,小宇你给王胖子的那份送过去,剩下的钱大家分了吧!”
“刚哥,我没参与,就别给我分了,我不好意思拿!”
“老赵啊,咱们是一个团队,既然挣钱了,大家按规矩分吧,你就别推辞了!”
“赵哥,你看,你总是跟大家客气,都是一家人,你总见外可不好!”
“华子,我不是不把大家当家人,我的确没做啥,这次利润这么高,我拿着不好意思!”
“昨天是小年,马上也过年了,咱们铺子也关了吧,商量一下去哪里玩几天?”
“刚哥,要我说,咱们去海南,那面暖和,还能玩!”
“大家意见呢?”
胡子哥不知道怎么了,一直说去海南,我们都没去过,也都没说话,刚哥看大家不说话:“不说话就同意了,那就去海南吧,胡子,你明天去看看机票。”
“小宇,你是不是要送礼,年前都走动走动,需要几天?”
“三天吧,都在北京,就天津的李爷,一家一箱酒,两条烟,一包茶叶,明天买点京八件,四样可以吗?”
“行,都不差钱,没人在乎你这点东西,礼节到了就好!”
“好的刚哥,我明天开始送,胡子哥,定三天后的机票吧,华哥,王胖子的钱你送下,我就不去了!”
“那行,我明天陪花姐,老赵,你明天跟我一起!”
“小丹,过年你回家不?忘记问你了!”
“刚哥,没事,我回不回都行,到时候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行!”
“行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我特意开面包车回来的,花姐开始去算账了,我一个人没事,开始修提梁壶,我修东西就忘记时间,也不觉得困,类似于现在大家打游戏一样,半夜的时候花姐喊我睡觉,我才把手里的活停下。
第二天一早,把茶叶都放在面包车里,花姐自己开车走了,我来到铺子,把酒和烟都装车,又去买了京八件,开始送礼,给王爷家最先送的,剩下的都上班,折腾了一上午,就送了一家,我看眼时间,还没到中午呢,开车就往天津走:“超哥,在天津没?”
“在天津呢,怎么了?”
“我一会去天津,李爷在吧?”
“在公司呢!”
“行,我过去!”
挂了电话就往天津去了,很多人好奇,我叫超哥,给他父亲叫李爷,是不是差辈了,其实古玩圈子就这样,遇见大行家,或者有事所求,打趣的时候都叫声爷,最早我也很烦,但是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也没人计较,都知道尊重的意思,现在好了,没人叫了,如今跟李老板,王胖子我们几个有时候见面打趣,还叫声爷。
爷文化也属于传承,北京叫“爷”这个称呼是在清朝,比如说乾隆爷,康熙爷,皇帝的兄弟叫王爷,还有就是我给我父亲的父亲,叫爷,我爷的兄弟,叫大爷,二爷等,我父亲的大哥,叫大爷发四声,二哥叫二大爷,官老爷,关二爷,药王爷,等等,这些都属于尊称。
还有就是调侃的意思,比如说某个人有缺陷,秃二爷,麻三爷,瞎四爷等,改革开放后,北京话中又产生了一定数量的由“爷”语素构成的词,如:倒爷,侃爷,款爷,板儿爷等,所以叫爷这个词,有很多含义,看你用在什么位置上,我跟李老板他们就是调侃,跟李爷他们是属于尊称,所以没人在乎这个,现在年轻人没人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