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死样,走了。”
来到张涛铺子,张涛在收拾卫生呢,看我来了:“别急啊,马上完事。”
“不着急。”
“宇哥来了。”
“嗯,晚上我跟涛哥吃口饭,你去不?你要去,我把花姐叫来。”
“你俩去吧,我就不去了,别让我师哥喝多了就行。”
“有我在呢,你放心。”
张涛收拾完卫生:“小宇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没有什么想吃的。”
“吃烧烤去。”
“走。”
来到一个小烧烤店,店不算大,整个店才六张桌子:“来了涛哥。”
“嗯,烤点啥,我跟我兄弟喝点酒。”
“那行,我给你安排。”
张涛要了两瓶啤酒,给我要的香槟(就是啤酒瓶装的汽水,那个年代大家都叫香槟。):“小宇,最近你忙什么呢。”
“我啊,就去了趟上海,然后跟陈老板他们弄个会馆。”
“可以啊,这地界有钱人多,会馆挣钱。”
“嗯,对付呗,我现在不愿意在铺子了,感觉无聊的不行,等天开化了,咱们下地就好了?”
“下地谁管啊?”
“早呢,现在才装修,完事怎么也要半年。”
“你铺子怎么样?”
“对付个营生,也没想着做多大。”
“现在我对古玩行一点兴趣没有,有点疲劳了。”
“看你说的,你有本事,咱们这行还是挺挣钱的。”
“挣钱的确是挣钱,对比别的行业也不差,但是吧,无聊,没有意思。”
“干什么都这样,一段时间了,就没有新鲜感了。”
“那倒是。”
“你这是小毛驴拉磨,没长劲。”
“你别说我了,你跟刘义,准备在一起,还是怎么的?”
“你想啥呢,那是我师妹,当妹妹看。”
“哦,那你也得找一个啊,咱们旁边铺子有个女孩挺好,那天我给你介绍下。”
“行啊,我这婚姻大事就靠你了。”
“放心,这事明天我就给你去办,女孩卖货的,我感觉挺好。”
“干什么都行,我这样的人,能娶到老婆就不错了。”
“你可别闹了,要钱有钱,要模样有模样。”
其实张涛非常帅,拿现在来说,妥妥的一个大帅哥,而且生活作息好,老实本分的,特别有男人味的一个人,哪怕现在,每天穿的非常干净,不像我一件衣服穿一个星期,半个月的,张涛一件衣服最多穿两天,哪怕是冬天也一样。
从出事以后,我们联系很少,不是因为感情淡了,我们见面就想起很多以前的事,也不知道说什么,聊什么,前两年他儿子买房子,着急用钱,跟我说一句,给拿了一百万,我都没敢见他,花姐把钱给的他,现在也没还钱,不是不还,的确困难,饭店赶上口罩了,关关停停的,能把租金挣回来就不错了。
“涛哥,我感觉还是你自己单独干个铺子,把你师叔踢出去。”
“以后再说吧,铺子也没开多长时间。”
我没说话,张涛跟我说:“你尝尝他家烤的串,味道非常好,而且有规矩,上串按照顺序上。”
“吃个烤串还有规矩?”
“当然了,先上羊肉串,再上…,保证你永远吃的甜嘴巴舌的。(吃不够的意思)”
“涛哥,你还别说,你不说我都没注意,的确是这样。”
“学吧,都是知识,等以后我也开个小饭馆,我喜欢做饭。”
“喜欢做饭,也不是非得开个饭馆,回家给媳妇做呗。”
“那我这手艺不是白瞎了么。”
“咱就必须凭手艺吃饭呗?”
“当然啦,以后刘义管铺子,我开个饭馆,多好。”
“行,我给你当服务员,哈哈哈…”
张涛喝了两瓶啤酒,我喝一瓶香槟,吃完饭,我俩每个人打包了点,开车给他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