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没嘴。”
“有没有组团去的,咱们三个开车去?”
我摇摇头:“不去,你俩去吧。”
王胖子看着李老板说:“我也不去,你自己去吧,那面太热,我受不了。”
“看你俩这个样,没有发财的命。”
“来,以茶代酒,祝王爷南下发财。”
几个瞎扯了一会,王胖子说:“小刘,你现在学的怎么样了?”
“还行,懂得了不少。”
“你的多看,多买,长眼力,天天守在铺子可不行。”
李老板对王胖子说:“你别乱说话,他本来就没有师承,乱买很容易打眼,而且社会阅历太低,被人设局了都不知道。”
我看李老板特别护着小刘,就对小刘说:“你看你李叔,把你当亲儿子看,你的好好学,别辜负了你李叔了,你王叔不是要南下么,你可以跟着去,学一学收货。”
“好的张叔。”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聊到半夜,说实话,这算是大家一种累了一天释放的一种,虽然是生意上的伙伴,但是聊的人间世俗,有时候能醉人的不只是酒,还有某个话题下,人对世间的无奈,我有过,那种聊着聊天醉了的感觉,大脑空白,笑的合不拢嘴,外人也许听到的只是一件事小事,但是被说出来却让人醉了。
晚上回到院子,花姐都睡了,给花姐盖好被子,坐在院子的里喝着茶,想着最近的事,有点累,也有点迷茫。
早上起来,我发现,在这么大的北京,好像没什么朋友,感觉无聊,买了一套鱼竿,问了渔具店的老板,哪里能钓鱼,老板给我推荐温榆河,可以去哪里玩。
我温榆河钓了一个多小时的鱼,电话就来了:“花姐,怎么了?”
“你在哪里呢?”
“钓鱼呢,怎么了?”
“上次来的客人找你,你回来一趟。”
“那个客人?”
“就是前段时间,那个姓孙的客人。”
“哦,行吧,我这就回去了。”
其实我都忘记了,但是说找我,我也只能回去,刚进铺子,就看到孙哥在了,就是上次买珊瑚红的甘露瓶的客人。
“孙哥,好久不见啊。”
孙哥当时应该六十多岁,我和他打招呼,孙哥笑着说:“小哥,没打扰你工作吧?”
“没,今天没事,就想钓一会鱼,所以就没来铺子。”
“小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