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铺子,花姐说:“回来啦,小丁那面怎么样?”
“挺好的,没什么事儿了,胡子哥在二楼?”
“嗯,在呢。”
来到二楼,胡子哥在看书,走过去将书抢了过来,合上后放在茶台上,胡子哥一愣,看着我。
“别看了,我帮我分析个事儿,我感觉被当枪使了。”
胡子哥将茶叶换了,重新泡茶,给我倒了杯茶:“说说,我给你分析下。”
我将今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随后将我的想法跟胡子哥说了,胡子哥点了根烟:“看似没有什么,但是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有问题。”
“是不是,我就感觉我被陈老板当枪使了。”
“也不一定,陈老板可能没那么想,是你想多了呢?”
看着胡子哥,我又陷入了沉思,是我想多了?要是我想多了,就好了,这件事儿,我的给赤姐一个消息,这样她也不会抓瞎:“今天周几?”
“周六。”
“哦,那行,我出去一趟。”
“别急啊,小宇,我跟你说,你也是老板,有时候办事儿就要这样,多想想,别什么事儿都不动脑子。”
“我明白,我先走了。”
开车往赤姐的别墅走,准备给他打个电话,那个年代,国外通话只有去申请才能开通,不是所有座机都能打国际长途,手机更打不了,所以想联系赤姐,只能用他家的座机。
来到别墅,看电话,好多个未接,赤姐应该一直保持周一给我打电话,只不过我没有来,我回拨了过去,等了好一会,才接通。
“喂?”
我听是赤姐的声音:“是我。”
小主,
“你稍等下,我这就给你打回去。”
那个时候我忘记,好像国际长途还是分段优惠,我记得好像是三美元一分钟,我也没缴过电话费,详细的就不知道了,那个年代都是在外国往国内打,这样便宜。
还没到一分钟,赤姐电话来了:“小老公,想我了么?”
“别闹了,说正经事儿。”
“怎么,咱俩说话就不是正经事儿?”
“哎呀,不是,想你了,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说吧,最近怎么都没来,每次打电话都没接,多久了,知道的你忙,不知道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
“没忘,好啦,说个正事儿,小丁,你知道吗?”
“小丁?那个小丁?”
“全名叫丁梦婷。”
“知道啊,怎么了,他一直跟着周秘。”
“他在会馆管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临走的时候,告诉周秘了,让他负责。”
“哦,小丁受伤了,下班的路上被抢劫,被歹徒给了两刀。”
“啊?人有事儿没?”
“抢救过来了,人没事儿了,但是现在很复杂....”
我将整件事儿的经过说了一遍,想把我被陈老板当枪使了说一下,但是想了想,还是不说好一些,毕竟我也是怀疑,没有实际的证据,所以我将我为什么不愿意和解,通知周哥都告诉了她,让她也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