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麟瞬间瞠目结舌:你……怎么的还这么暴躁啊?
话说完邀月就带着几个侍女离开了,走之前甚至都没给怜星打个招呼……
陆景麟深深一叹:“这人……原以为好些了,现在看来怎的还是一根筋啊?”
……
和怜星说完邀月突兀离开的缘故后,陆景麟断言道:“令姐这是病,但不好治。”
怜星此刻的表情很古怪,看似无语,但实则还有点欣喜,甚至一开口就暴露了些小心思:“姐姐她就是那样,你大可不必费心治疗……”
只是话说了一半儿怜星就觉得这话貌似很不对劲,于是立刻补了一句:“反正她如今也不会一味练功了,兴许过些日子就正常些了呢?”
陆景麟道:“希望如此吧。”
“姐姐的事儿以后再说,我想问的是,你……你去西湖,”怜星目光飘忽着道:“我能一起去的吧?上次你答应我的。”
陆景麟干咳一声道:“能吧,就是也答应了仪琳……要不我过会儿去问问她这次想不想出门?”
怜星郁闷了一下,但随即就展颜一笑:“好啊。”
对上邀月她没信心,但对上仪琳时怜星可太有信心了,所以她的心态大抵是这样的:一个还没长开的花骨朵而已,呵……
陆景麟从怜星那边儿出来便直奔仪琳住着的西院儿去了,刚走到月亮门那儿,便听得院儿里曲非烟的声音传来:“喜欢就要放心大胆的动手知道不?而且我家少爷本就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那种,你得自己狂浪起来!”
接着是仪琳期期艾艾的声音:“可……可是……”
可曲非烟却是道:“没有可是,听我的,书里都说了,女人为了爱情是可以不择手段的!还要犹豫的话,不定就被怜星姐姐先得手了呢?”
“我……我……”
我了半天,仪琳都没吐出别的字。
陆景麟站在门口,气得肺叶子疼。
瞎教什么呢这是!
但此刻他都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收拾曲非烟——她无所谓,可仪琳脸嫩啊,这会儿进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而恰在此时丁典拎着根儿棍子路过,瞧见站在这边门口的陆景麟就道:“公子,你这是?”
陆景麟回头看了看他,然后叹了口气:“没事儿,我站在这儿主要是为了平抑一下情绪,免得进去后控制不住活活打死曲非烟。”
院儿内听得俩人的交流后静了一瞬,随即就有两个脚步声快速朝着屋里跑去了。
陆景麟冷冷的一笑:曲非烟,你又摊上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