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很臭，有危险我就醒过来。”小花骄傲的挺起叶子。

“醒过来给我关灯？”

“嗯？什么关灯？”小红的叶子上又画上问号。

“快去睡吧”

“好哒！”软软糯香甜糯的声音消失在苏茉脑海里。

顾塬低头，苏茉在他怀里睡着了。抱她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关上了房门。

南音蹲在二楼到三楼的台阶上。“我也困了，能进去睡觉吗？”

“你出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顾塬往楼下走。

“我没话和你说，我想睡觉去”南音看着房门。

“那是我老婆！”顾塬皱眉。

“分我一点”

顾塬看着南音穿着苏茉的裙子蹲着，裙摆落在地上。“南音，裙子都脏了！”

南音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下蹦了起来。

顾塬又说：“我想知道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我是晕着的。”

“走吧！去给你爷爷打个电话报平安！”

“行吧！”南音点头。

保密部门，顾塬等在外面。

南音握着电话：“喂！找楚工程师”

通讯人员：“同志，你是楚老的孙女吗？”

“嗯是的！”

“你等等啊！楚老交代你来电话马上叫他。”

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南音吗？”

楚老一颗心终于落地了，“我是爷爷，你没受伤吧？”

南音：“没受伤，爷爷我想你了！”

老人哽咽道：“等…等这个研究成功的，让他们接你过来。”

“爷爷，我想和顾塬他们一起生活。”

电话那边久久沉默。

老人红着眼睛，对着电话厉声道：“楚南音！顾塬同志已经结婚了，你明白吗？你不能破坏别人的婚姻。这对他的妻子不公平。”“我是不会同意的，你尽快回到疗养院去。”

南音缓慢的开口，“我昨天差点死了。”

楚老：“你…”

南音握紧电话，祈求道：“爷爷我想和苏茉在一起，她没有爸爸妈妈，我也没有。”

“她是谁？顾塬的爱人？”

“我不同意！楚南音，你问问你自己你的目的是什么？”

南音一滴泪落在电话上，“爷爷！我只想和苏茉一起生活，我活不下去了！我想要勇气和阳光。求你了…”

“你…”

楚老：“南音，不能因为顾同志救了你，你就破坏别人的家。”

“我喜欢爸爸那样的人。”温柔体贴，学识渊博。

许久

楚老开口道：“南音那你为什么非要和顾同志他们一起生活？真的是因为顾同志的妻子？”

“嗯。”

“南音，你在外面有危险。还有很多间谍。”楚老依旧不放心。

“军队里是最安全的地方，爷爷！”

“南音……”

“爷爷如果我不姓楚，你会不会生气。”

楚老想起南音残破的身子，心如刀割。“不会，爷爷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只要你活着，就好。”

南音看向窗外的顾塬说道：“把我的档案落在顾塬名下，我可以改名叫顾南音。他们找不到我，你也放心了。”

楚老：“你……你是真的想和那个苏同志一起生活？”

南音摸摸头上的蝴蝶结肯定道：“嗯。”

“好。”

“她是什么样的女同志？”楚老问。

“温暖又凶，还打我脸”还会为我捅别人刀子。

“那一定是很好的孩子，有机会，爷爷也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