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很快就把朱国治带过来,然后狠狠扔在地上。
当松开他的嘴后,他立刻就对着吴用骂道:“本官乃朝廷封的云南巡抚,你们岂能这样对待本官,你们还有王法吗?”
冷凡蹲下,笑道:“朱大人,你说如果我把你刚刚说的话,上书给朝廷,朝廷会怎么对你?还会让你继续担任云南巡抚吗?”
“你,你,你,什么,什么话?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朱国治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眼神都不敢盯着吴用。因为他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多么愚蠢,几个脑袋都不够他砍的。
吴用见他这样的反应,不但不生气,反而还笑了,笑道:“朱大人,朝廷什么时候削藩啊?你来告诉我,我也顺便告诉平西王,你说对吧?”
朱国治更是不敢抬头了,一脸做贼心虚的反应,继续不承认的低声道:“本官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本官从未说过,都是你一派胡言,朝廷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吴用真被他这样的反应逗乐了,道:“我以为,像朱大人这样的正人君子,做事坦坦荡荡,没想到也会与我一样流氓啊!打死都不承认自己说的话。看来朱大人读的圣贤书,都白读了。”
“你?”朱国治是又气又怒,但他此刻真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吴用最后道:“朱大人,这几日就委屈你在大牢里了,等我回昆明城的时候再带着你一同回去。放心,每日好酒好菜伺候着,不会让你死在这里。你这样的大官,我还不敢杀,回了昆明城,交给王爷发落吧!”
朱国治被带走了。
至于木氏族其他人,那都是要等着木靖回来才能处置。而观木靖平时做事的手段,这些参与逼宫的族人,想想都知道他们的结果会很惨,所以他们这些人已经在瑟瑟发抖,就好像等待处决的犯人一样。
他们这一等,从白天等到夜晚,木靖依然没有回来。而城门方向不断传来消息,这一次奴隶军反抗很具有规模,木氏军竟然有些难以招架。
“大哥,我刚刚去城门那边看了下,奴隶军至少有两三万人,木氏军也就一万上下,差距太大了,我们要不要早点打算。”陈浪从城门方向回来后说道。
吴用道:“确实该打算一下,密切注意城门,如果城门被攻破,我们立刻回客栈。客栈不是木氏族的,应该不会首先被奴隶攻击。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溜出城去。”
然后他们又继续等待,又从黑夜等到了白天,城门还是没有被攻破,而奴隶军也停止了攻势。
所以一早,木靖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木氏族内,处理这些逼迫他让位的族人了。
可是他回来后,并没有举起杀戮的砍刀,而是对族人喝道:“想要戴罪立功的,都去城墙守城,我可以既往不咎,立功了依然论功行赏。”
而那些族人听后,除了一些年迈之人,都愿意去戴罪立功,毕竟只要给他们一线生机,他们都不愿意等死。所以很快就组织了一个队伍,加上家丁,人数也有上千人了,然后就向城墙方向支援去了。
“木兄,我也可以带人去城墙抵御敌军,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不知道木氏族还有援军吗?”吴用走上前问道。
木靖回道:“在大理府还有两万人,但奇怪的是,为何迟迟不来支援,一个晚上足以来往两次了。这就很奇怪,所以我怀疑他们那边也发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