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帅什么意思?怎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种话来?”
李纲的脸色沉了下来,就连声音都冷了几分……
种师道再次咳了几声,哀叹一声道:
“李大人,按理来说,我种家和刘家小儿乃是不死不休的大仇了。
可这几天老夫想明白了,西北儿郎那个不是爹生娘养?
老夫失去孩子的锥心之痛,不想让别人再承受了……
我西北男儿也不能白白送死了……”
“你说什么?”
李纲不顾形象的猛的一拍桌子,一脸的痛心疾首:
“种师道啊种师道!
这么多年来,老夫一直以为你是西北的擎天玉柱,现在看来你也变得贪生怕死了。
你要是变得如此消沉,这西北边关怎么守的住?
你如此怯战,想把你们种家几辈子的威名丧失殆尽么?”
种师道并没有因为李纲的发怒而不瞒;
他淡淡摇头道:
“若是西夏人前来,老夫定然拼死反抗,这是国仇家恨,容不得老夫不拼命。
而刘家小儿就不一样了,他乃是正儿八经的宋人;
他打西夏比我们还要狠,立下的功劳比我们还要多。
有他在统安城拦住西夏人,比我们原本四家还要牢固。
再说了,他即便向朝廷伸手要东西,那也是理所应当。
这些东西即便是不给他,也要给西夏人;
就算不给西夏人,也的给他们军资辎重吧?
朝廷就算为他养着兵马了,为何不能好好谈谈?”
李纲听了这话,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气咻咻的喝道:
“一派胡言,刘家小儿提出这些要求就是无君无父之言;
就已经彰显出了他的狼子野心。
此人不除,我朝廷威仪何在?”
种师道苦笑摇头道:
“李大人什么意思?
这些东西宁愿给西夏这些番邦异族,也不想给自己人么?
为什么我宋朝出个人杰,朝廷上下就想着极力打压?
这是嫉妒贤能么?”
李纲不耐烦的一摆手道: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刘正彦的事情本官想办法就是,你莫要插手了。”
种师道无奈站起身来,边走边摇头道:
“李大人,听老夫一句劝,莫要丢了面子晚节不保……”
…………
“两位教头请看,这就是咱们的虎豹营了;
这支兵马可能入的你们法眼?”
薛仁贵带着丘岳和周昂两人,来到虎豹骑大营;
丘岳两人眼睛都看直了;
这支兵马凌冽的杀机,是真正的虎和豹啊。
他们久在禁军,朝廷所谓的精兵禁军见了不少;
和虎豹骑比起来,那真是不值一提了……
两人一边瞪大眼睛看着,一边不住的点头道:
“看的上,看得上!”
薛仁贵得意一笑道:
“将军有令;
从今往后,由周教头率领虎骑,丘岳教头率领豹骑。
到时候为将军冲锋陷阵,立下不朽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