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乱军中狠命厮杀了十几招,不等林冲下死手,钮文忠便被乱军挤走……
随着铁骑营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
在激战中,壶关内再次燃起熊熊大火……
“将军快走;
西北军太过凶悍,我们回去带了援兵再来不迟……”
四威将聚集过来,一脸着急的向钮文忠说道。
钮文忠愤愤的再次劈出一刀,无奈的看了一眼回天无力的战场,跟着四威将向后逃走。
“砰……”
山士奇抡起手里的镔铁棍,将一个铁骑营的士兵砸落马下。
看到对方鲜血四溅,山士奇又恢复了原本的凶性。
他一根镔铁棍所向披靡,在铁骑营中横冲直撞。
“狗贼休的猖狂,给我死来……”
栾廷玉怒喝一声,手里的钢枪向着山士奇的心窝快速刺去……
山士奇咧嘴一笑,身子不躲不避,抡起镔铁棍便砸了过来。
两人一阵乒乒乓乓,硬碰硬的互相狠斗。
随着钮文忠逃走,越来越多的河北军陆续跟着逃走。
只有原本的壶关守军,也就是山士奇的老部下还有浴血奋战……
虎豹骑、白袍军的相继涌去,壶关守军剩下的只有垂死挣扎了。
最后的虎贲营保护着刘正彦进来的时候;
守军敌军彻底败下阵来,嘶吼连连的山士奇也被栾廷玉一枪刺伤,发出如同濒死野兽的惨叫。
大半个时辰之后,西北军彻底占领了壶关。
田虎在西北方向的屏障,完全被击溃。
他们就像去了壳的乌龟一样,整个暴露在了西北军的铁蹄之下。
刘正彦带着李助几个人踏上壶关之上;
壶关的城头被火炮轰的破烂不堪,他负手看向城墙上的斑斑血迹,在阳光照耀下,更加的刺目醒眼。
尚未打扫干净的战场,依旧传来受伤士兵的嚎叫声音。
刘正彦伸手拍了拍面前的城墙,抬头看向遥远的辽国方向……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身是血的太史慈大步走上城头。
“禀靖王,贼将钮文忠带着大约一万左右的河北军逃走;
剩下的河北军没有一个投降,包括山士奇在内,全部斩杀……”
刘正彦依旧看着远方,淡淡的开口说道:
“燕赵多侠士!
这些河北军能浴血到底在不足为奇!
传令下去,把他们都好生安葬了吧!”
……………
“什么?壶关失守了?”
威胜州内,田虎瞪大了惊恐的双眼;
下面跪着的是狼狈不堪的钮文忠和四威将。
他们从壶关逃出来的时候,其他兵马都四散逃走,身边只带了不到一千人马。
也就是说,他们带去的两万大军,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千了。
钮文忠路上没敢停歇,直接一口气回到晋王宫禀报;
听了田虎的喝问,钮文忠把头垂的更低了;
“回晋王,西北军动用了火炮,对着壶关连续轰炸了两天。
兄弟们死死伤无数,尸骨无存……
末将……末将实在是抵挡不住,才……才回来向晋王禀报……”
“这可怎么办?”
田虎无力的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