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
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
京北弘农节度使王文德;
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
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
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
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
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
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
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
这十位节度使可谓是名声赫赫、背景不凡,他们曾经皆是名震江湖的绿林豪杰;
想当年,这些人也是独霸一方的山贼恶霸,势力庞大的令人畏惧,但最终还是被朝廷招安收服,并分别获封成为镇守一方的节度使……
十位节度使抵达京城后,首先前往皇宫觐见皇帝赵佶;
赵佶见到他们自然十分高兴,亲自召见并加以慰勉,期望他们能赤胆忠心报效国家,为社稷排忧解难。
紧接着,十大节度使一同汇聚于高俅的太尉殿帅府,听从其调遣指挥。
除了十位节度使所率领的嫡系军队外,朝廷还额外调配了一部分兵力,总共集结起一支规模达十万之众的大军。
高俅开完誓师大会,命京北弘农节度使王文德,还有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为先锋;
让他们二人率领两万人马先行一步;
他则亲自率领剩余大军,一路浩浩荡荡的向西北杀去。
这一路上,他们势如破竹的夺回了不少被刘正彦占据的城池。
镇守西北门户的杜壆只能收缩兵力,全部退到太原城,以来守住最后一道屏障。
太原城上;
脾气暴躁的糜胜狠狠一拍城头,粗声粗气的对杜壆嚷嚷道:
“哥哥,我们何苦怕了这些贼厮鸟?
以小弟之见,我们不如杀出城去,和他们拼了!
大不了人死鸟朝上,免得被他们堵的憋屈。”
本来就非常烦闷的杜壆听了,眼睛狠狠一瞪:
“你这个夯货给我少说两句;
城下的这些人,以前那个不过赫赫有名的心狠之辈?
他们比朝廷那些尸位素餐的人利害多了。
我们万万不可轻敌。
你我兄弟战死不算什么,到时候靖王在西北的基业可就没有了设防,将会被他们全部夺走……”
“唉……”
糜胜再次一拍墙头,转过头去生闷气了。
杜壆看着城下一望无际的营帐,又向另一员副将酆泰问道:
“我们求援的人马可曾出城?”
忧心忡忡的酆泰一拱手道:
“回将军,朝廷军未曾合拢之前,末将就派出去了十几路求援的快马;
想必他们应该逃出朝廷的监视,把消息送了出去吧!”
杜壆的目光越过城下的大帐,看向遥远的天际;
朝廷出兵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他派出的求救人马,恐怕只能请来大名府的卢俊义,还有燕云十六州的张巡将军了。
至于靖王,他想都没敢想;
毕竟靖王现在已经到了辽国的东北,距离太原城不知有几千里?
即便是日夜兼程,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来不到这里。
杜壆再次叹了一声气,沿着四面城头去巡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