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到的肿胀看不出真面目的苏培盛阴沉的回道。
“多谢崔姑姑提醒,杂家一定不会放过那些藐视王法的恶徒。”
“近来恶徒到处流窜,还请崔姑姑不要在外逗留。”
崔槿汐是个聪明人,苏培盛一开口,她就听出了这人的疏离。
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苏公公,如今天色已晚,我又孤身一人入城,不知作为同乡的我可否有幸在你府上歇歇脚?”
苏培盛的嘴一张,吐出了一颗带血的牙齿。
他抬头用眯着的一条缝儿将崔槿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妆容精致,连一根发丝都没有乱。
若是崔槿汐早先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苏培盛肯定喜不自胜。
可在他挨了康禄海的殴打后,便渐渐地歇了对这个水性杨花女人的心思。
苏培盛看着满脸期盼的崔槿汐,“嘶嘶”的吸了一口气。
“崔姑姑,杂家虽是残缺之人,但也深知明节对女子的重要性。”
他扭头对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人吩咐。
“刘管家,你亲自送崔姑姑去最近的客栈,务必将人妥善安置好!”
“老爷,奴才这就去办。”
刘管家对着崔槿汐使出了请的手势,她只得感激的朝着苏培盛福了一礼。
“苏公公,你好生养伤,槿汐明日再过府探望。”
苏培盛没有说话,哎呦连天地示意护院送他回府。
他心中暗自琢磨着,今日的恶徒很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于是便让人直接将小夏子抬到了他的正院。
小夏子虽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迷症似的惊恐呼喊,但他手里却紧紧攥着一个沾染着鲜血的荷包。
苏培盛费尽力气将染红的荷包拽了出来,看着上面熟悉的针脚时,他的眼睛猛地一缩。
当即破口大骂:“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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