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也拿了一张纸,在上面涂涂画画。
锦平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写,边写边问:“你在做什么?”
我百无聊赖地边画桃花边说:“这里的景色真美,可惜没有相机,不能把这景色拍下来作为留念。”
锦平不解地问:“相机为何物?”
我解释道:“相机,就是用来记录生命中的每一个重要时刻,等我们老了,可以回忆青春过往的一种工具。”
赵锦平一脸懵地看着,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相机到底是何物。
公孙文放下手上的书,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拿走我手上的笔,然后抽出一张宣纸,刷刷的在纸上画了几笔,红砖瓦墙就出来了,再刷刷刷几笔,远近有致的桃树也出来,公孙文想了想,最后又刷刷刷的添了几笔,画的是一个女子站在桃树下,正伸出手去摘桃花。
只见那女子乌黑的长发及腰,玲珑有致的身材,长裙飘飘,几朵桃花从她的身旁落下,这一幅画动静相宜,构图合理,看了让人遐想无边。
公孙文画完,将毛笔一放,说:“这又有何难?”
锦平看着面前这幅画,不由得发出阵阵感叹:“公孙大人,你也太厉害了,随手就能画出这么好的一幅画。”
公孙文不说话,但嘴角向上扬,明显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看着画中的女子,说:“这女子的身材真好,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我脑海里已勾勒出一幅仕女图了。”
顿了顿,我又说:“这场景有点眼熟,可是这女子是谁啊?你不是不近女色吗?竟然还偷看女子摘花,这可真是奇事。”
公孙文一听,脸一下黑了,一把夺过画纸,怒气冲冲地转头就走。
看着公孙文离开的背影,我不解地问:“他这是怎么了?”
赵锦平咬了咬笔头,说:“大人物的脾气总有点怪,动不动就发脾气,等我将来做了大官,我可不要,我要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绝对不乱发脾气。”
我一巴掌拍到锦平的后脑勺,说:“好小子,有志气,姐看好你!”
锦平白了我一眼,说:“话都不会说了,你是我的二妹,姐什么姐。”
我呵了呵,说:“我要去睡觉了,你也别写太晚,明天天气好的话,早点起来,教你骑马。”
锦平听了两眼一亮,说:“你赶紧走吧,我写完这一篇就去睡。”
这宅子有好几间厢房,我和伊平一间,锦平、公孙文和韦昌他们三个一人一间,还有多了两间出来。
由于怕晚上下大冰碴子把马砸死,韦昌已下山把两匹马牵到了宅子里,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他马圈了进去,并堆了足够的草料。
韦昌这个人平时不爱讲话,但做事还是挺靠谱的。
我从锦平的屋子里出来,觉得时间还早,就去找灰灰聊一会天。
小灰灰已长成了大灰灰,棕色的皮毛已变得黑褐,看起来更威猛了。
我唠唠叨叨的把山上的美景讲给灰灰听,灰灰却听得异常认真,我讲完了,它还拿舌头舔一下我的脸,弄得我的脸上全是它的口水。
最后实在是冷得受不了,我才走回我住的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