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
徐璐影醒来时,一眼就看到楚轩正背对着她坐在桌边,翻看自己原本藏在枕头底下的巫蛊秘典。时不时还发出诸如“啧啧啧~”、“嚯~”、“咦~?”等等惊叹声,显然正看得津津有味。原来地上摆放着的各式动物骨头和鸟羽,被楚轩像搭积木一样,组装成了一个印第安萨满怪人摆在一旁,头上鸟羽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摇曳着。
徐璐影不动声色,忍着还有些头晕的状态,尝试着在身上摸索,想掏出点什么进行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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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楚轩仿佛脑后长眼一般,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回头,一只手架在椅背上,一只手把玩着脖子上书简样式的吊坠(吊坠似乎隐隐泛着微光)。对着她说道:“醒了?我劝你现在不要有什么想法,我楚家的魂刺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后遗症的,最起码12小时之内你是动不了手了。再说了,我没啥恶意,没必要打打杀杀的。”说着说着,又放下吊坠,随手把秘典又翻了一页。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别人的秘籍先放下,还有,谁让你动我的巫具了,还摆这么难看!”徐璐影见他还自顾自的翻看自己的秘典,以及旁边那奇怪的“模型”,气不打一处来,给楚轩翻了一个白眼,气呼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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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吧啦,你家又没电视,还这么偏,手机信号也不好,无聊找本书看看。至于这个...小姑娘家家的房间这么乱,我不过是顺手帮你整理一下,不用谢。”楚轩看到她的白眼,随手将秘典盖上,撅起了嘴把玩着自己的杰作,语气上还有点委屈。
徐璐影也没心思跟他犟嘴,忍着头晕挣扎爬起,半躺着靠在床边的墙上,用犀利的眼神狠狠盯着楚轩,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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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徐璐影稍稍恢复了一些,楚轩打了个哈欠,对着徐璐影说:“你跟周振发的情感纠葛,我不感兴趣。巫医传承人的事对我来说,也没啥好奇怪的。但你用这些本事去影响到了普通人,就得有人介入了。长话短说,三件事。第一,14号晚上你是否在翟青青的死亡现场出现过。第二,林月在看守所遇到的事是否跟你有关。第三,你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会对周振发产生什么影响?”
“发哥怎么了?”一听到周振发的名字,徐璐影就有些坐不住,激动的想要起身,结果还在脱力眩晕状态的她,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我只是用‘神判’勾起她们内心的脏事,怎么会影响到发哥?!”在床榻上再次挣扎起身,小影没等彻底恢复,再一次急急向楚轩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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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丽人,如此狼狈的情况下,最关心的却还是周振发。楚轩不由得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便向小影解释起来:“‘神判’之术,是用于审判人内心是非对错的巫术,一般来说是使用心理暗示加上某些药材,来放大人内心的阴暗,类似于运用了吐真剂的审问。但不得不说,你真是个人才,除了传统的合欢花、藏红花、天麻等,你竟然还中西融会贯通,添加了死藤,辅以心理暗示,让人在睡梦中产生逼真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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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楚轩先是比了个赞,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燃烧过后留下的死藤灰。将小瓶在徐璐影眼前晃了晃,接着说道:“在林月的监室外面,和周振发房间的门口,都发现了一点,这就有点不小心了。还有一点你没想到的,就是周振发其实心里的‘脏事’并不比那些女人要少,所以你在施术过程中自然也就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他。巧合的是,昨晚在周振发身边的女人,因为长期饮酒,神经系统常年处于麻痹损伤状态。这就导致了你使用的剂量对她起不到什么效果,反而阴差阳错让周振发全受了。而且...情况比你想的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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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此时抬手,制止了想要继续追问具体情况的徐璐影。
“具体什么影响也可以告诉你,但先回答我前面的两个问题。”
徐璐影欲言又止,但明显此刻主动权并不在她。
“林月这个女人,放着好好的家庭不顾,还来招惹发哥,最后失去理智做出那样的事,都是她咎由自取。虽然我很讨厌她,也确实在她羁押期间,去过看守所施术,但也只是想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谁让她连累发哥也被审问拘留。不过案发当晚,我确实不在那附近。那天我正待在市里的出租屋,准备医师资格证的考试。当时还接过院里同事给我打的视频电话,询问后天考试的情况,这个有通话记录和同事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