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摇头,步骘解释说:“甾丘不可能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不然彭城国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算了,去看看再说吧,奇袭看来是不行了。”吕蒙不无遗憾,催促军队快速行进。
等他率领军队到了甾丘更是傻眼,如果没看错的话,守城士卒胸前那块大铁板应该算是甲了吧?
“子山,你确定甾丘没有厉害的人物吗?”吕蒙不甘心,再次看向了同行的步骘。
步骘斩钉截铁地说道:“绝对没有!我路过甾丘不止一次,从未听说过什么厉害的人物!”
“外来的?这么厉害?”
吕蒙嘬了嘬牙花子,细细打量了一番守备森严的城墙,带着侦查的队伍回到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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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骘到了这时候也有些后悔了,当初装个什么逼呢?还看吕蒙的本事?现在以他的本事都破不了甾丘,开心了吧?
张承一直在指挥士卒布置营帐,看到众人这么快回来还一脸懊恼,奇怪地问:“怎么了?城中的情报和斥候说的不符?”
“不符。”吕蒙撇撇嘴,揶揄道,“仲嗣大哥知不知道什么迅速抄书的方法?”
张承一怔,继而怒斥:“你这是什么话?还没打就认输了?你是一军统帅,怎么可以轻易服软?”
“嘿!”蒋钦在旁边补了一刀,“仲嗣大哥,你去你也得服!人家守城是有甲的!这样……那样……不用多,有两千带甲士卒,咱们什么也干不了。”(魏晋出了一种裲裆甲,就是前后各一个防护板用布和皮带连接的那种。我借来用用,就当是一当了。)
“两千?他哪来的两千?按照你的说法,就算是敲铁板,一个月也敲不出两千!”
“那能怎么办?强攻肯定不行,你是没看到那些士卒的精气神,啧啧……精锐!”
“满天下全是精锐是吧?我麾下的儿郎还都是精锐呢!”这时候张承大哥的气势就显出来了,看向吕蒙说,“子明你说说。”
“时间不够。”吕蒙皱着眉,表情很是严肃。
此言一出,步骘都惊讶了,他没想到吕蒙竟然想出了办法。
吕蒙怎么说也打了那么多仗,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强攻肯定不行,那就只能奇袭。正常的奇袭又不行,那就只有偷。
张承赶紧问道:“要多久?”
“不知道啊。”吕蒙十分苦恼,“如今是夏日,城中百姓不可能有太多柴,肯定是要出城拾柴的。问题是谁先坚持不住……”
“哼,我会让他们坚持不住的。”张承冷哼一声,计策便想了出来。
入夜。
不得不说,甾丘的守军真的像模像样,巡逻一丝不苟,交接小心谨慎,没有一个人多说一句话。
然而,刚上岗的士卒显然不困,有人发现了城下的动静,大声喊道:“警戒!有人偷城!”
城墙上迅速响起了锣声,密集的箭雨紧跟着就落了下来。
惨叫声响起,由近及远……
城上的守军骂了两句“贼子”,便继续着自己的职责。
精锐!
远处观战的张承也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真是精锐,只是实战经验太少,要不然没有十倍兵力根本不可能打下甾丘。
不过没关系,他会让这些人有实战经验的,他会一点点教会这些人如何才能有效的应对夜袭。
“将军,我等现在怎么办?”一旁的校尉轻声问道。
“过一个时辰,再去袭击一次,然后回去睡觉。”张承下达了命令,紧接着话锋一转,呵斥道,“你们的惨叫声像一点,要短促且着急一些!谁要是再敢给我拖长音,我就让他真死。”
“明白,明白。”校尉连忙点头,转身去教训士卒去了。
是的,他们不是真的攻城,也不可能真的攻城,守得这么严实,拿什么攻?
张承命人准备了一些草人,趁着夜色士卒扛着草人进行了一波佯攻。
他对士卒下的命令也很简单,就是不要进入城墙的照明范围,在范围之外影影绰绰的吓唬守军。别管守军射没射中草人,只要听到羽箭呼啸的声音就发出惨叫,让守军以为自己中了。
张承的目的并不是耗箭,而是耗柴。箭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很多县令县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