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就是主公后花园中的一只田鼠,他现在得到的任何好处,都是在挖主公的根基。
我们现在还抓不住他,但是也不能让他继续扩大自己的老鼠洞了。”
“那我们要怎么做?”吕蒙听得忧心不已,急忙说道,“我们也无力阻止他进犯豫章啊……”
“有!你再想想你的计策,差了些什么?”吕范又露出了笑容,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差了……什么……”
吕蒙闻言眉头紧蹙,苦思冥想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吕范见状觉得让吕蒙现在接触这种大方向的战略问题可能有些早,便给出了解释:“差了一招驱虎吞狼。既然都是骗守军请求援军回防,为什么非要骗钱塘的?富春的不好吗?”
富春……
吕蒙还是有些不明白,富春和钱塘确实都在同一条河边,富春也离河水更近,可这有什么区别?不就是起一个诱敌的作用吗?
吕范见吕蒙还没明白,就耐着性子解释:“这条河名叫浙水,浙水的尽头便是豫章。我们诱敌的目的不是让钱塘三城感到害怕,就这么点人,援军是不会回来的。我们要让他们急,我们要让他们以为我们要去打豫章。所谓攻敌所必救,就是这个道理。”
吕蒙恍然大悟,对吕范的战略眼光佩服不已。
既然计策已经定下来了,那就要去做。
第二天两人便辞别王朗,驾船出了藏匿的湖泊。
王朗目送他们离去,算是松了口气。
三天后,富春城头紧急敲响了示警的铜锣,县令迅速来到城墙察看,发现一队浩浩荡荡的水军沿着浙水逆流而上,最终不知去向。
县令迅速断定那些船只就是去攻打豫章郡的,毕竟那些船有的非常大,而浙水的支流又很小,根本无法容纳那么大的战船。
于是县令紧急书写了一封文书,派人以最快的速度追上前去支援的军队让他们派人去豫章救援。
豫章这个郡在袁术手里其实挺没存在感的,毕竟他没有水军,交通很是不便。
而且豫章人更喜欢和荆州人玩儿,不喜欢跟扬州人玩儿。
荆州是出了名的文人圣地。
扬州?那是偏远山区……
问题是豫章人给袁术交税啊,平日里绝对不会少了袁术什么,要人要粮都给,还十分大方,袁术只是暂时没能力开发,不代表他愿意放弃,相反还十分重视。
他这个态度扬州人基本上都知道,可豫章人不反对袁术征税,却反对袁术驻兵,认为有了兵麻烦就会接踵而至,他们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兵马,不也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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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