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他了,当初我遭受挫折后还怨天怨地,羞愧难当,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一辈子不见任何人。
经历了此事之后,想必他就会明白身上的责任有多么重大了。”
“臣多谢陛下解惑,希望如此吧。”徐晃行了一礼,抬头看了看不远处已经四散逃逸的东军,问道,“陛下,是否需要臣杀散他们,立即出城?”
刘辩闻言笑了笑说:“等等子度吧,说不定他会将东军带回来一些,到时候都交给你统帅。”
“如此最好。”徐晃也不想多说什么,毕竟刘辩手底下是真没什么可用之人,孟达确实不可或缺。
然而,他们等了许久,非但没等来投降的东军,反而等来了孟达叛逃的消息。
“绝无可能!”听到这个消息后,最先反应过来的便是法正,他用几乎是咆哮的语气怒吼,“我了解子度,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现在叛逃,能去投降谁?世家吗!”
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心中更是盘踞着一团无法解开的乱麻。
他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带回来消息的人是步兵营,步兵营或许会欺骗他,但绝不会欺骗刘辩。
此时他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士卒,连头都不敢转动一下,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刘辩。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是什么,孟达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崩溃……
就在法正茫然无措之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只听刘辩轻声说道:“就像我说的,当初那样的形势我们都经历过,并且坚持过来了,些许小事,孝直无需在意。
走吧,陈仓还在等我们。
那里不是我们的终点,而是我们的开始。”
说罢,刘辩转头看了看徐晃。
徐晃见状点了点头,立即去整合士卒,准备出发。
不多时,在西凉军的簇拥之下,刘辩一行浩浩荡荡向陈仓行去,没有一丝一毫对长安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