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女扮男装上金香园听华山兄弟唱歌成了问水叛逆姑娘们不可磨灭的青春记忆。
杀疯了的金香园对问水娱乐圈产生了恐怖的客流虹吸效应,打击最大的无疑是对标的玉春楼,除了客人大量流失,还面临着员工跳槽。
青楼再如何改造,掩盖不住繁华下的交易,叶繁不是皇帝,无法下令禁止不可描述,再说禁了可能还有姑娘不干。他只规定,以演出工作为第一,至于接不接客,全凭自愿。
他还请了位擅长妇科的女大夫定期检查,确保楼内姑娘的健康状态。
另外,青楼姑娘大多签的卖身契,叶繁买下金香园后,即将卖身死契撕了,统一改成活契,三年一更,到期去留随意。这件事对普罗大众无关紧要,却像火星入油一样燃炸了问水青楼圈的姑娘们。
试问谁又想一辈子以笑侍人呢?
叶繁让人悄悄放出声去,若玉春楼的姑娘有意来投,赎身的钱,他可先行代缴,慢慢从之后的工钱里扣。
釜底抽薪!
短短三天跑了四个姑娘,玉春楼老板‘廖金花’急得团团转,索性把门一锁,又招来了官差,说她非法囚禁。再索性将赎身价叫到天价,官差又来了,说她哄抬物价……
廖金花:“……”神特么哄抬物价。
她很清楚,是叶繁在背后搞风搞雨,但她没辙,求放过她根本见不到人,叶繁有意躲她。论手段,人家使的光明正大的商业手段,就算照抄,用处也不大,已经有不少小场子学金香园的风格了,但撼动不了金香园一家独大的格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玉春楼单就生财开源一道就有着重要的地位,若直接这样被斗倒了,可不是件小事。
亥时,正是青楼生意大好时光,廖金花看着楼内聊胜于无的三两客人,愤懑甩袖出门,马车在城里绕了无数个圈才停在老街巷口,廖金花下车走了小会,来到一家连招牌都没有的铁匠铺,用烂熟于心的节奏敲门三下:“老板,打个大件,加急。”
……
……
“铁匠铺?”
听到隋便带回来的消息,有什么线索在脑海一闪而过,叶繁试图抓住,思索着皱起眉头来。
……
……
进入铁匠铺的廖金花瑟瑟发抖坐在一旁,没机会发表自己关于玉春楼快被挤倒的忧虑。
铁匠铺里此时,除了古氏兄弟和艺朵姑娘,还有另外三个人。
一个白面书生,摇着扇子。
一个黑脸壮汉,擦着斧头。
一个老奶奶,笑得很和蔼,冲廖金花微微一笑。
老板娘头皮发麻,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