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欣看了看水池子里的情况,也没去拿他的钱夹,而是把药也丢了过去。
那男人也不敢接近灶台,拿了药就抠了两片,没有水,干咽了下去。
吃了药,兴许是心理作用,男人觉得有力气了些,再看向何雨欣时虽然依旧害怕,却没刚才那么害怕了。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何雨欣都开始往保温杯里灌水了,他才再次开口。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冤屈?”这居然还是个烂好心。
何雨欣回头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吓得整个人都僵直了,紧贴在墙上不动弹,宛如一只害怕到了极点的兔子。
何雨欣笑了一下,居然觉得还挺有趣的。
“我是何雨欣。”
那人没反应过来,良久后才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啊’字。
何雨欣也不管他,对着二楼某个方向扬了扬下巴。
“你去林子曳的房间就明白了。”
与其和他解释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让其他人给他说明。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男人看女人时会把女人全都认作是常小花,但女人和女人之间没有这样的认知障碍,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也没有。
何雨欣说完这句话后便自顾自的拧上保温杯,提着两个保温杯上楼了。
那男人在何雨欣接近的时候吓得差点没腿软站不住,等她走了,他直接滑坐到了地上,缓了好几口气后才有点相信他看到的‘常小花’是何雨欣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没听过鬼故事看过鬼电影,理智分析一下也能得到视觉上好像出了问题这样的结论。
男人又坐在那里缓了缓,等四肢有了些力气后,他决定听从‘常小花’的建议,去林子曳的房间看看。
而何雨欣呢,她提着保温杯回了客房,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热的迹象,但她还是觉得不保险,她总觉得身体不舒服。
在这样的副本里生病是一种很危险的信号,她不想生病,因此决定再睡一觉好好养养。
在睡觉前她喝了一些热水,把自己调整到暖呼呼的状态后才入睡。
但是睡梦中不知什么原因,她总觉得湿漉漉冷冰冰的,但是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被窝是干燥温暖的。
再摸摸她自己,何雨欣清醒了。
她浑身都是冰冷的,入手的感觉如摸牛皮,有种浸泡在冷水中很长时间的感觉!
这种情况太不正常了!
她默默从床上坐起,警惕的环伺四周没发现异常,随后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先拧盖装热牛奶的杯子。
里面的热牛奶是温热的,可以直接入口,但她现在喝到嘴里却觉得烫的很。
好在几口下肚,她的身体快速回温了回来,她努力压抑住的情绪也得到了缓解,后怕汹涌袭来。
虽然她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原理,但若是她没有警醒过来,若是再等一等,说不准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身体后知后觉的开始打摆子,这是身体面对寒冷时有的应对措施,但是这样还不够。
她捧着保温杯下了床,离开温暖的环境让她非常不适,但她现在不能留在床上,这样恢复体温的速度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