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以前一样,难道她真在这么短的时间爱上他了?
还是,就如她所说,她一开始喜欢的人就是他。
而自己,才是后来的人。
一想到这里,他的就像被千万根同时刺进心脏一般疼痛无比。
后悔让他痛不欲生,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忽然,一道冷笑声将萧薇拉回思绪,“哟,颜小姐,五太太,好久不见啊!”
颜淼抬眸看了一眼,亲密挽着司砚谌手臂的女人,眸底的晦暗一闪而过。
她神色淡淡反问:“有事吗?四爷,南小姐。”
南徽柔抬着高傲的下巴,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今天怎么没上台唱戏啊?”
“这么大出风头的机会,你怎么能给错过呢?多可惜!”
她这语气充满了嘲讽,明里暗里讽刺颜淼是戏子。
而站在女人身旁,许久不见的司砚谌。
正面无表情地任由南徽柔挽着,妥妥地工具人。
萧薇抿了抿唇,眸底含着愠怒:“南小姐,你觉得很可惜?”
“确实挺为颜小姐,觉得可惜的。”
女人冷笑一声,嘴角含着讥诮:“南小姐要觉得可惜,要不你自己去后面戏台子唱两段?”
“我刚好会拉二胡,你要想出这个风头,我现在就拿着二胡给你伴奏去。”
南徽柔脸色一沉,不悦道:“五太太,我跟颜小姐说话,好像还轮不到你插嘴吧?”
“听说你现在已经从主苑搬出去了,大哥身旁有了新人代替你,你就到处咬?”
萧薇皱了皱眉,“南小姐可真会用词,听说你中学就在国外上学,这也就难怪了。”
“什么意思。”
颜淼轻嗤一声,跟萧薇一唱一和:“什么意思还不明显么?说你没文化呗!”
“你这么爱咬人,咬四爷了没?”
“如果咬了,四爷可得及时打狂犬疫苗。”
话音一落,她就眯着眼睛冷冷打量,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男人。
南徽柔气得咬牙,“颜淼,你是什么身份,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颜淼漫不经心反问:“那你又是什么身份,这样跟我说话?”
“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司家请来的客人,而你只是司家的一个下人。”
“说难听点,你就是大哥养的一条狗…… ”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砚谌打断。
男人眉头紧蹙,脸色看起来不太高兴。
他厉声道:“南徽柔。”
南徽柔委屈地瞪着他:“你吼我做什么?你没听见颜淼怎么说我吗?”
司砚谌冷峻的下颚线绷紧,眼神凌厉且不满,“说话注意分寸!”
女人双眸泛红,一脸不可置信地反问:“司砚谌,你让我说话注意分寸?”
“你到底向着谁,谁是你未婚妻?”
上次她在司公馆被气走后,司砚谌很久都没来找她。
还是沈曼茵把她们叫到一起喝茶,缓和了她们之间的关系。
当时,她跟司砚谌商量,如果再有一次,他一定要站在自己这边。
那时候,他没有拒绝。
可今天,他却食言了。
他的态度很明显,是维护颜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