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夹着的票据,是跟秤买的同一位选手。
两人的熟悉,只能用臭味相投来解释。
半晌,拳赛结束。
提着一箱子筹码的两人刚刚走出赛场,秤脸上的表情突然见鬼般呆住!
使劲揉了揉眼球!
秤的脑袋像是机械般,随着刚刚进入酒店的人影“咔咔”转动。
等加计顺着秤的目光望去,人影已经消失。
“又发什么癫?”
推了推秤的身子,加计催促道:“赶紧的,该去天龙人那边露个脸了。”
“老哥,听我一句劝!”
额头渗出冷汗的秤,单手抓住加计的胳膊,疾步走向港口的位置。
“那群蠢货先别管了,咱们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上一秒还是天堂,现在又变成鬼地方?
还处于懵逼的加计,眨眼被被秤拖走百米。
......
酒店,会客室。
仰躺沙发的白绝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越发猖狂。
“呐,小金子。”
“这座城你把握不住,还是交给绝爷来帮你保管好了。”
这般直白的语言,吓了所有人一跳。
按摩演奏的侍女一呆,偌大的房间瞬时寂静下来。
泰佐洛垂着脑袋还没回应。
一旁的芭卡拉还有田中两名心腹小弟,脸上的怒气难掩!
“呋呋呋呋,白总统说的不错。”
多弗语气玩味:“掌控世界百分之二十的流动资金?”
“全世界最有钱的权贵?”
“在世界政府眼里,你不过只是帮他们敛财的工具。”
“他们但凡开口,你也只能乖乖交出家产。”
多弗拨弄着手里的丝线,嘲讽道:“权贵?”
“不,你只是天龙人的奴隶而已。”
“呋、呋呋呋呋!”
刺耳的嘲笑声在房间回荡!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泰佐罗死死捏着拳头,脖颈处的青筋根根暴起!
奴隶两字,像针刺般扎进心头!
后背的皮肤传来刺痛,年幼时的惨痛回忆浮上心头。
贫民窟出生的泰佐罗,因为穷而被同伴排挤。
父亲是一名赌徒,在其幼年时患病没钱救治而亡。
那时的泰佐罗喜欢唱歌,梦想是当明星。
母亲不喜欢他的歌声,时常还会嘲讽辱骂。
父亲死后没多久,受不了贫穷的母亲抛下泰佐罗独自离开。
那一年,泰佐罗十二岁。
四年的浑浑噩噩,仿若地狱般不见光亮。
十六岁的泰佐罗遇上了真爱,也是唯一觉得他唱歌好听的女人。
跳动的心脏,泰佐罗隐约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
隔着一扇关押着奴隶的铁窗,泰佐罗时常会在月光下为史黛拉演唱。
拼命赚钱,没日没夜的工作。
十九岁的泰佐罗,终于凑够了买下史黛拉的金钱。
然而......命运多舛。
天龙人的出现,再次将泰佐罗拉回地狱。
在他眼里宛若天使的史黛拉,被套上项圈锁链拖走。
而他也因为怒骂天龙人,被抓捕成为了圣地上的奴隶。
没有许可,甚至都不能微笑。
后背处,也被烙印下专属天龙人的奴隶印记。
泰佐罗咬牙挺过两年奴隶生涯。
心里始终抱着跟史黛拉,一起逃出圣地的希望念头。
二十一岁。
史黛拉被玩弄至死的消息,给了他最后一击。
人生的一切悲剧,源于......
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