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刚得到消息,现在驻防清河且的是七旅十九团”
“呵呵,昨天晚到到现在,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刚刚在哪得到的消息?”
“这个你就甭管了,只要你留在我们馆陶王官庄游击队,我保证给你说一门媳妇!”李队长深谋远虑,思索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切”
“我跟你说,咱们有规定,正规部队要二五八团才能结婚,但是我们游击队不一样.”
“你当我是什么人?”脏脸语气坚决,眼却骨碌转了转。
“我说,在哪都能打鬼子,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见这位正气凛然,李队长不由得有些灰心。
心里却对那个神秘的九营展开猜测。
作为交通员,他见过的首长多了去,知道的情况自然也不少。
自治军一旅一团甚至团里的指挥员他都如数家珍。
至于程海波手下有警卫营,他是真的没有听说过.
去年八路军大整编,主力团改甲种团:三营九连两千余人;
乙种团:两营六连一千二百人。
丙种团:六连九百人。
当然,各种新编某旅,抗日大队,游击支队,某某县大队,某某区小队,某某游击中队等不在改编范围。
据说,改编完了,首长仍然弄不清楚八路军到底有多少人.
只有曾经北东军的主力团曾采用四营制,甚至加强营特务营炮营。
但是但是!不管怎么算,都不可能有九个营!
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哪个队伍中有九营,绝对没有。
所以,他对脏脸的话很是怀疑。
所以,他决定下重注。
虽然,如果脏脸真答应他的条件,说明这家伙觉悟多半不高,但是,军事能力绝对比觉悟重要。
至于这么做明显是犯错误,大不了.
到时候让上级给自己这个队长给撸了
在敌后作为交通员,有几个是等闲之辈?
老李绝对算得上老谋深算。
没办法啊,在敌后打游击,看似容易,实际上风险极高。
队伍平时隐藏在老百姓中间,一旦出任务时有人被捕变节,所有队员的掩护身份都会暴露。
甚至有可能因为时间紧没能通知到其他人,造成损失。
脱产游击队员情况稍好,至少可以减少对家的依赖。
脏脸来自于自治军,这事他倒知道,但是独立团九营,绝对是个奇葩。
至于为什么会有九营个这怪胎,也许是这家伙顺口胡谄。
想了半天,也没见脏脸答话。
脏脸心里正在犹豫,哎,好歹你再劝一句,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胡义缩在马车上,全身陷在各种包袱里。
抢了赶车位置的那头熊得洋洋四下张望。
在他身后,两个包袱占了半辆马车。
包袱中间露出一头小辫儿,愤怒吆喝:“死骡子,走稳一点儿”
刚吼完,一头大蚂蚱忽然跳到她的小辫儿上,啃了一口,可能是感觉不大对味儿,小腿猛的一弹,蹿出去几米远后张开翅膀,滑翔着飞进高梁地。
朝霞行千里。
清晨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正好赶路。
当然,不赶路的话,睡觉也正好合适。
雨后青纱帐中水汽弥漫。
几个侦辑队员不时从高梁叶上扯下蚂蚱,掰腿玩儿。
一个身影匆匆蹿进高梁地,上气不接下气吆喝:“来了.”
“什么来了?”一个黑影下意识掏驳壳枪。
“八路.来了”报信儿的继续喘。
“兄弟们,准备干活儿”领头的侦辑队小队长,嘴里吆喝着抬腿踹仍然在睡觉的手下。
“那个.来了好多八路”报信儿的侦辑队员满脸紧张,对坐在青纱帐中的小队长比划手指头。
“你娘的,说清楚,到底是好多八路?”
“就是.好多好多好多八路”报信儿的急出满脑袋汗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