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马师傅是块水果糖,以许某人的牙口,我能把他嚼成白砂糖。
用现在的话来说,马师傅就是在背刺我,然后还嫌弃我后背硬。
那时候我还不理解师娘的脑回路,还真认真打扮了,化了妆,也穿上了漂亮的衣服。
师娘化妆很快,洗脸、梳头发,然后擦点东西看着水嫩就行。
还有一点,师娘的胸看起来要比平常大一号,不是许某人嘴损,就是师娘那玩意开光了,也比不上赵大奶的诱人,不近女色的许某人看到赵大奶都觉得饿,那是人家的先天条件。
就好比五十块钱再怎么新,也没有一百块的红票子讨人喜欢。
路上,师娘一直板着脸,但到了赵大奶家,师娘立马换上了笑脸,给足了马师傅面子。
马师傅也给我演了一遍什么叫做老马识途,去赵大奶家的路上,马师傅没打听道,也没问人,直接带着师娘家,连赵大奶邻居家的狗咬人的事他都知道。
赵大奶不知道马师傅要来,但也做了准备,可能是人家一直穿的精致,但和那天淋湿的状态没法比。
淋湿的样子完全就是涉黄,而今天的衣着,最多也就是个擦边。
赵大奶也会来事,见马师傅来了,寒暄几句就让赵大小去买菜。
我觉得留下来会尴尬,直接要和赵大小一起出去,因为我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万一俩娘们打起来了,许某人可如何是好。
赵大奶的村子离镇子上不到二里地,赵大小要牵着狗去,我也想遛一下大金毛。
路上,赵大小没话找话,她说一直想去找马师傅,可他妈不让,说马师傅会来的,等等就行。
我觉得赵大奶真懂男人。
赵大小又问我马师傅和她妈是什么关系。
许某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能骗人家小姑娘,于是我说了句脏话——有个勾八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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