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拆迁的人也都得了病,五花八门,无不花光家底,四处求医问药。
医生说是自身免疫疾病,然后用激素医治,那群人被折磨的都没人样了,要么肥头大耳,要么瘦骨嶙峋。
在接下来的五年间,这群人相继死亡,孔老板死的时候,只有七十斤。
炮叔讲完故事,我并没有害怕,笑呵问:“他们怎么不去找那个道士。”
“傻小子,你觉得那是道士吗?那是山精地灵幻化的。”
“后来呢?”
“出了事,木酒海里的东西没人敢碰,更没有人来搞拆迁,草堂子算是荒废了,说来也怪,那些红色液体浸染过的地方,杂草疯长,我估么呀,现在都进不去人了。”
我看着马师傅,马师傅耸了耸肩。
“那雕像是什么呀?”
炮叔抢着道:“这上哪知道去,亲眼见过的人,都他妈死了,那些年不是有个当官的被杀了了嘛,一家九口全都被砍死了,特警都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听说那个当官的,就是孔老板的东家,那地方,老邪性了,早些年我路过,那里面的动物都不是好声叫唤,迷在里面,出不来了。”
我再次看向马师傅,马师傅呵呵道:“这么玄乎呀,也是,那是金蝉汁,天下奇毒之一,十分凶险,没掉皮都算好的了,不过呢,那玩意也是难得的良药。”
马师傅说那个村子,原来都是赶山人,偶然发现了金蝉汁能治百病,于是开始大规模养金蝉。
金蝉汁的做法也十分残忍,他们将成熟的金蝉或者扒皮,扔入木酒海中,金蝉在烈酒中蹦蹦跳跳,血水与酒水融合在一起,不出三个月,烈酒能把金蝉的骨头都给融化了。
草堂子村民靠这门手艺赚了不少钱,可后来出事了,村里人连续生病,还都是邪门的罕见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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