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爷慌了,世代生活在山里面,他知道这是遇见鬼了。
草堂子村里没有半点光火,恐怕和鬼脱不了干系。
下一秒,小媳妇拿起人头在脖腔子上转了几圈。
人脸竟然朝向后背。
炮爷冷汗直流,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人头装反了,转动的竟然不是人头,而是人头不动,身子转了半圈。
此时,炮爷也看清楚了小媳妇的长相,那是一具身材婀娜的躯体,搭配了一颗有些肥胖的妇人头。
炮爷想跑,可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只觉得眼前一黑。
等再有意识,已经是深夜,小媳妇早就不知去向,炮爷如疯了一般往家的方向跑。
从黑天跑到白天,又从白天跑到黑夜,炮爷什么都不想了,用本能支撑身体逃命。
等到了村子,炮爷吼了几声,咣当一下倒在了地上。
昏迷了小半天,在去县城医院的路上,炮爷醒了,和家里人说了这些事。
即使去了医院,炮爷也大病了一场,卧床半个月。
这也好理解,在山上跑了一身热汗,遇到冷风一吹,肯定得感冒。
除了家里人,没人相信炮爷说的事情。
村里人都觉得炮爷是被黄皮子给迷了,产生了幻觉,毕竟村里人经常和草堂子村民做买卖。
有不信邪的村民还特意去草堂子村问了这件事,草堂子村民都说根本不可能,上山的村民还带回来了不少鱼。
把鱼带回村子,烹饪一番,十分鲜美,老少爷们吃着鱼肉,还挺下酒。
渐渐地,炮爷也觉得是自己产生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