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简直头皮发麻。
以前这男人是态度强硬,让她招架不住。可他现在不知打哪儿学的装可怜的套数,让她更招架不住。
她抖着腿,讪笑着想把脚抽回来。谢知让勾唇,顺势一推,便把人压到身下。
“乖乖,癸水可走干净了?”
姜蜜连忙摇头,“没呢没呢,还没呢。”
她是真不敢在这时候惹他。
这头狼素了五六日,本来就火气大。现下若是被他抓住由头肆意作弄,姜蜜敢肯定,自己短时间内是下不了床了。
谢知让见小娇娇眼神躲闪,便知她在撒谎,倒也不恼,只将手往上一探。
“乖乖,连月事带都没垫,你也不怕脏了裙裤?小骗子。”
谢知让倾身,而后屋内便传来令人耳热的声音。
及至二人香汗淋漓,谢知让才长舒一口气。
他抱着姜蜜轻抚片刻,正要带她去净房盥洗,忽而被姜蜜压住手。
她红着脸,羞涩地摇摇头。
“怎么了?”
姜蜜心中忸怩,犹豫半晌,才小声道:“祖母给了我一册生子秘籍,我瞧上面写的,这样躺一刻钟,有利于受孕呢。”
谢知让指尖一顿,而后面不改色地继续替她理顺青丝。
“是吗?那就躺着吧,一会儿再洗。”
他以为这般便结束了,不想等二人盥洗完毕,拂冬捧来一碗黑漆漆的药。
谢知让拧眉,“怎么这个时辰喝药?你身子不舒服?”
“不是,”姜蜜摇头,“是祖母给的偏方,说是宫里传出来的。那些娘娘们喝了这药,都能怀上孩子呢。”
谢知让闻到那味儿便觉得苦,却见这小娇娇眉头一紧,深吸一口气,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姜蜜放下碗,连忙喝水压下胸口涌上来的恶心,许久才终于平静下来。
谢知让见她这阵仗,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他只淡淡说道:“这药,以后莫喝了。”
姜蜜懵然。
黄昏时分,谢知让非常难得地要求大房和老夫人一起用晚膳。
老夫人和宁安侯觉得有些奇怪,侯夫人却是高兴得紧,一早便和姜蜜张罗起晚上的菜。
晚膳极为丰盛,席间几人不说如何兴奋,至少都是面上带笑。屋内气氛十分和谐。
谢知让盛了碗汤放在姜蜜手边,神色平静,语气冷淡。
“说个事儿。我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