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翘起捏起鸡蛋,啊呜啊呜,吞进肚子里。
端起碗,捏着鼻子,‘咕嘟, 咕嘟’一饮而尽。
啧啧两声。
“呵, 棒梗这小子最近上火了。”
被李东来判处‘死刑’后,许大茂并没有死心。
开玩笑,老许家可是三代单传,无论如何也不能绝后。
他开始按照医院老医生的话,到处寻找童子尿。
四合院里的孩子很多,但愿意卖童子尿的几乎没有。
甚至几个老妈子知道许大茂的来意后,还以为他不怀好意,拿起扫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
只有贾张氏见钱眼开。
俺家棒梗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小小年纪就能挣钱了。
愿意以1块钱一碗的价格,卖给许大茂。
当然,还可以包天,2块钱。
不限量,无限续杯。
治病的话,每天只需要喝一碗就可以了,聪明的许大茂当然选择分次。
听到喊声,许大茂眼睛放光:“东来哥要买房子了,这发财的速度,简直绝了。”
他决定尽快按照李东来说的,努力向上爬,搞到干部编制。
...
不知道自己一声大吼引来众人非议的阎埠贵,正认真负责的担当中间人。
“老嫂子,你现在住在儿子家,房子空在这里也是浪费。东来正好需用,都是一个大院里住了几十年的邻居,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便宜一点卖了算了。要不然的话,你说不定还要等上几年。”
张老太太眼神闪过一丝意动。
正如阎埠贵说的,这年头,工厂里管租房子,私人住房不好出手。
她低头跟中年男人商量两句,男人点点头。
张老太太从手包中取出一张房契:“既然三大爷开口了,这个面子我得给。就两个数。”
李东来取出准备早已准备好的三十张大团结,递了过去。
然后拿过房契。
当然,签字画押也是必不可少的。
确定手续无误后,路程遥远,张老太太和中年人还要赶路,就先回去了。
李东来起身帮阎埠贵续上茶水,笑道:“三大爷,这一次真是感谢你了,我初入京城两眼一抹黑,多亏你张罗。”
说话间,他从口袋中抽出两块钱,递过去:“这件事,您忙上忙下的,没少操心。这些算是茶水钱。”
阎埠贵本来还以为李东来不懂规矩,正准备提点两声。
见到钞票,眼睛顿时亮了。
“这怎么行呢,你就跟我子侄一样,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阎埠贵说着话,自顾自的把钞票揣进了兜里。
这个李东来,还真是个人物,转眼的功夫,就买得起房子了。
看来以后要打好关系。
送走了阎埠贵,李东来拿着锈迹斑斑的钥匙,捅开了门锁。
“吱宁”
门开了,里面一片昏暗。
李东来拉扯了两下灯绳,灯泡没有亮起来。
他转回屋,拿来一个手电筒,借助明亮的光束,在屋内细细看了一遍。
房屋是两间的格局,足有四十多平房。
墙壁上的白灰已经斑驳,露出青砖。
墙裙处,还有霉变的黑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
窗户上的玻璃也破了几块。
看来想住人,还需要费一番手脚。
李东来已经规划好了,在墙壁上再开一道门,把两套房子打通。
然后,大致上按照前世的房屋格局,隔出客厅,餐厅,厨房,卧室。
这年头没有公摊,两套房子加起来足有九十多平房。
改造成三室一厅正合适。
墙壁重新粉刷,地面换成水磨石,刷上绿色墙裙,再找木匠打家具,床。
这是一项不小的工程,还需要一个懂行的人盯着。
李东来想到了鸽市的王五爷。
这人出身草莽,三教九流之人认识得肯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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