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淮茹的话,阎埠贵是一点都不相信,开什么玩笑,今天是女婿第一次登门,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得往后面放放。
现在麻正韶半道离开,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麻正韶看不上贾家,不愿意这门婚事,才会提前离开。
另外一种是贾家的人看不上麻正韶,所以把麻正韶撵走了。
根据现场的情况和两家的情况分析,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只是阎埠贵也不好意思点名,讪笑两声就背着手回家了。
回到家之后,阎埠贵连忙把贾家新姑爷跑路的事情告诉了三大妈。
三大妈好像一点都不感到奇怪,边收拾碗筷,边说道:“就贾家的情况,任何知道他家根底的人,都不会娶小当。”
“是啊,其实小当那姑娘还挺不错的,有正式的工作,长得也还行,真是可惜了。”阎埠贵怜惜的说了一句,眼睛突然飞速的转动了起来。
三大妈看到阎埠贵的样子,就知道他又打什么鬼主意,皱着眉头说道:“老阎,你不会是想让咱家解成娶小当吧?”
“你还别说,他们两个还挺相配的,工作也差不多,都在纺织厂工作。并且是从小玩到大的,要是结婚了,以后日子肯定能红红火火的。”阎埠贵咧着嘴笑着说道:“虽然咱家阎解成比小当大了几岁,但是男同志比女同志大,也是正常的。”
三大妈冷着脸说道:“老阎,你忘记小当的家人了,忘记棒梗和贾张氏,还有秦淮茹了?要是解放娶了小当,这些人可就跟咱家成了亲戚,你不怕他们手撕了你?”
阎埠贵敢提出这个想法,自然是有所依仗的。
他在四合院里当了那么多年的三大爷,还能对付不了贾家?
贾张氏和棒梗确实可恶,但是在他这个盘算精明面前,一点都不够看。
只是这事儿还不能着急,应该先跟阎解成沟通。
“行了,不说了,我这会要去学校上班了。”
阎埠贵中午没有吃饱,舀了一大碗凉水,顿顿顿的灌了下去,然后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
另外一边。
轧钢厂实验室跟巴菲特二世的谈判彻底陷入僵持中。
商人逐利,动了他们的利润,就跟要了他们的命似的。
在来到大陆之前,巴菲特二世就已经把轧钢厂实验室当成了一块大肥肉,想着要咬一口。
现在肉没咬到嘴里,反而被崩了牙齿,自然感到不爽。
要是在以前,依照巴菲特二世的性子,他已经拂袖而去了。
但是,那些调料品,就像是一块大肥肉吊在房梁上,他怎么舍得走呢?!
“东来同志,我觉得咱们应该暂停谈判,好好休息几天,都冷静一下,然后再开始谈判。”
巴菲特在猛地拍了一阵桌子后,发泄了心中的怒火,终于冷静下来,提出了这个建议。
李东来当然不着急,笑着说道:“我也有这个打算,事实上,这几天我是准备下乡打猎的,因为你的到来,才推迟了行程。”
前几天,轧钢厂在李东来的建议下,组建了一支狩猎队伍,准备跟秦家沟公社合作,共同对付秦家沟后山上的野兽。
狩猎队伍成员已经挑选出来了,装备已经备齐,就连要送给秦家沟的那些工业品和粮食也早就存放在了仓库里,李东来这边却突然接到了巴菲特二世来访的消息,这才不得不暂停。
昨天秦家沟的村长还派了秦奋来询问李东来,是不是狩猎的事情黄掉了。
听到要去打猎,巴菲特二世的眼睛瞬间亮了,在北美洲的时候,他也酷爱打猎。
为此还专门兴建了一座猎场。
巴菲特二世笑道:“李主任,不知道,你们这次的狩猎行动,我能不能参加?”
“你也参加?”李东来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巴菲特二世,突然笑着说道:“当然可以,我们很欢迎国际友人的加入,只不过,狩猎队是跟秦家沟公社合作的....”
李东来把合作的方式简单的解释一遍,神情严肃的说道:“秦家沟后山是集体财产,后山上的野兽,也归秦家沟社员们所有,咱们现在到那里消灭那些野兽,是不是应该给人家一些补偿?”
“那是当然,在我们那里,要进入猎场狩猎,也是要支付门票的。”巴菲特二世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我觉得你们做法很公平,只是我们这次来到这里,并没有携带工业用品,只有一些美元。”
“美元就可以!”李东来喜出望外,主动握住巴菲特二世的手说道:“我们轧钢厂实验室提供外汇置换服务,可以把美元兑换成我们的货币,然后再把货币兑换成工业产品,当然了,你也知道,我们费了那么大的事儿,肯定是要收取一些手续费的。”
巴菲特二世点点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我懂得,我这就让秘书取出五千美金,同你们进行交换。”
“成交!”李东来重重点头。
看着李东来兴奋的样子,巴菲特总觉得他的这个哥哥上当了,只是让他自己感到吃惊的是,他心中竟然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还有些舒爽。
就像是....自家占了便宜一样。
难道来到内地那么多年,我终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吗?
仔细一想,巴菲特还真是察觉了出来。
就在前两天,巴菲特二世把他请到涉外宾馆里,想通过他了解到轧钢厂实验室的一些机密和底牌。
这次的合作是李东来一手操办的,巴菲特就是个牵线搭桥的,怎么可能知道那些。
按理说,巴菲特只要拒绝哥哥的请求就可以了,谁承想,他竟然神使鬼差的给出了一些虚假的信息,导致巴菲特二世在谈判的过程中,连续后退了好几步。
这并不是李东来要求他这么做的,而是他主动采取了行动。
巴菲特意识到这点后,最开始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恐慌的,毕竟他在北美洲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曾经一直以自己是那里的人而感到骄傲。
但是。
他很快就释然了,跟北美洲相比,他更喜欢待在这里,宁愿这里是他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