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艳玲瞪着周家大嫂说道:“我已经跟棒梗离婚了,现在嫁给谁,是我的权利。”
说完,她哼了一声,拉着阎解成进到了屋里。
周家大嫂也听说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黄艳玲的速度会这么快,更没有想到黄艳玲会嫁给阎解成。
以后阎解成跟棒梗住在同一个大院里,肯定有好戏看了。
这年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看电影需要花钱,这些四合院的老婆子小媳妇儿们唯一的喜好,就是看热闹吃瓜了。
吃瓜这种事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周家大嫂吃了个精彩的大瓜,自然要跟那帮老婆子们分享。
“呵....三大爷,没想到你们家解成还真是敢干啊!”
周家大嫂抛下一句话,一溜烟的跑了。
阎埠贵的脸色当时黑了下来。
只是他昨天晚上做决定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阎埠贵叹口气,转身进到屋里,喊上三大妈忙活午宴的事情。
他已经通知李东来,刘海中几人,让他们中午到家里吃饭。
另外一边。
周家大嫂已经开始发挥自己的威力了,敲开一家住户的门,压低声音说道:“你们知道吗,黄艳玲跟棒梗离婚了,已经嫁给了阎解成。”ωωw..net
“我滴天啊,这么速度?”
“速度也就算了,这可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以后两家还怎么见面?”
“是啊,是啊,贾张氏那人可不好对付,阎家这次麻烦了。”
“我看黄艳玲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谁麻烦还不一定呢!”
....
住户们在谈论了一阵子后,都对阎家和贾家以后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贾张氏是通过隔壁张婶知道这个惊天大瓜的。
张婶听到这个消息后,兴奋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贾张氏,你们老贾家也有丢脸的时候,这次我得好好整整你。”
没错,张婶跟贾张氏有仇,还是大仇。
两年前,张婶的儿子到了结婚的年纪,委托隔壁大院的媒婆介绍了个姑娘。
那姑娘人长得漂亮,还是三线暖水瓶厂的正式职工,每个月能拿三十块钱,可以说张婶全家对这姑娘都很满意。
那姑娘也对张婶的儿子很满意,眼看一件天作之合,马上就要完成了。
贾张氏在大院里遇到那姑娘,感觉到棒梗还没有找到媳妇儿,张婶的儿子却找了这么好的媳妇儿,心中有些不爽快。
贾张氏不爽快,就要生事。
她拦住了那姑娘,将张婶儿子以前的事情讲了一遍,并且在里面还加了很多料。
比如,张婶的儿子是个色匹,当年李东来结婚的时候,他曾经去趴过窗户。
张婶的儿子是个肺痨,每年冬天才会发作。
张婶的儿子脚很臭,能把屋子里的老鼠都熏死。
.....
不得不说,贾张氏在编造别人的坏话方面,还是颇有天份的,原本听上去是无稽之谈的事情,从贾张氏嘴巴里说出来,就跟真的一样。
张婶的儿子在姑娘的眼中瞬间成了脚底生脓,头上长疮的家伙。
那姑娘在回到家后,把这些事情告诉了父母,那家人当时就托媒人传信,给张婶家断了关系。
张婶当时还很疑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才从姑娘的一个朋友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只是那个时候人家姑娘已经结婚了,而张婶的儿子因为婚事被人破坏,大病了一场,身体从此变得孱弱起来,直到现在也没有结婚。
张婶能把不恨贾张氏吗?
她哼着小曲,来到了贾家门口,在门上敲了敲,等到里面有回应后,轻轻推开了门。
此时棒梗还没有回来,贾张氏刚吃完止疼片,正舒服得眯起眼睛。
听到开门声,看到是张婶进来了,贾张氏皱皱眉头:“老张家的,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张婶跟贾张氏本来是好朋友,两人经常凑到一块纳鞋底子,但是这两年张婶突然不跟她一块玩了,而且见到她也没有好脸色,这让贾张氏有些茫然。
现在张婶竟然主动找上门,贾张氏更是一头雾水。
看着贾张氏三角眼乜斜的样子,张婶就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这会她佯装亲热:“老嫂子,有阵子没有看你了,今天我特意来看你的。”
听到这话,贾张氏很高兴,还站起身给张婶倒了一杯茶。
张婶接过茶杯,并没有凑到嘴边,反而装出四下看看,然后问道:“老嫂子,你家儿媳妇儿呢?”
黄艳玲偷人是件丢人的事情,贾张氏自然不愿意提起,只能讪笑着说道:“她好像出去玩了,你也知道,现在那些年轻人,太喜欢玩了,哪跟咱们这些老家伙似的,每天稚嫩纳鞋底子。”
“是吗?”张婶佯装不知,冷笑道:“我怎么听说黄艳玲嫁给阎解成了,这会阎埠贵正准备喜宴呢!”
此话一出。
贾张氏的脸色大变。
“什么,这小贱蹄子刚跟我家棒梗离婚,就扭屁股嫁给阎解成了?”
话出了口,贾张氏就意识到不对劲,连忙闭上了眼睛。
张婶站起身哈哈大笑两声:“老嫂子,刚才你不是说黄艳玲出去玩了吗?怎么着,自己的儿媳妇儿跟儿子离婚了,你觉得丢人,所以不敢说出来。”
“现在好了,你那个儿媳妇儿,竟然嫁给了阎家的大儿子。”
“果然是人在做,天在家,贾张氏,你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全都报应到棒梗身上了!”
说完,她狠狠的啐了口吐沫,神情气爽的离开了。
贾张氏看着张婶的背影,神情茫然:“我好像没有得罪过老张家的吧,她怎么好像对我有点不高兴?嗯,里面肯定是有误会。”
只是现在贾张氏也顾不得跟老张家的解释了。
她扭头看向里屋:“秦淮茹,黄艳玲嫁给阎解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