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来将阎解放谈对象的事情讲了一遍。
傻柱听完之后,直吧嗒嘴:“阎埠贵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竟然敢干涉儿女的婚姻。你放心,这件事我给他办了!”
“你办啥办啊,难道冲进阎家,将阎埠贵打一顿吗?”于菊花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
傻柱挠挠头嘿嘿笑:“这不是有东来兄弟吗,他肯定能够想出办法。”
李东来冲他翻了个白眼,笑道:“你小子啊,就是嘴甜。”
考虑到事关四合院的安定团结,李东来也没有卖关子,凑在傻柱的耳朵上嘀咕了一阵。
“好好好,东来兄弟,我马上去办。”
傻柱听得两眼放光,等李东来离开后,立刻进到屋里翻箱倒柜起来。
于菊花见他着急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傻柱,你找什么呢?’
“哎呀,你结婚的时候,花了十五块钱,做的那身中山装去哪里了?”傻柱着急的问道。
在傻柱跟于菊花结婚的时候,两人的手头都不宽裕,但是傻柱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实在是不适合举办仪式。
最后还是于菊花跟食品站预支了十五块钱,做了一身衣服,才解决了这个困难。
随后的几年内,傻柱的日子好过起来,也做了两套新衣服,但是那套中山装在他的心中地位不同,每次遇到重要的事情,都会穿在身上。
就跟战袍差不多。
于菊花清楚今天是傻柱的首秀,也没有嘲笑他,进到屋里,从箱子的底部将衣服翻出来。
“你千万别搞脏了,还有,千万别跟人动手,衣服要是撕破了,你就别回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
傻柱穿上衣服,对着镜子拾掇了半天,还拿起梳子将头发打理了一遍,这才迈着四方步敲起了铜锣。
铜锣的响声惊动了四合院年代住户们,大家伙纷纷从屋里走出来。
这时候,傻柱大声喊道:“等会大家伙到中院开大会,咱们要讨论阎家分家的事情。”
“啥?阎家要分家了,这是咋回事啊。”
“是啊,阎埠贵是老教员,一直以会教育孩子为荣,怎么会闹到分家这种程度。”
“是不是阎解成要分家啊。”
“不可能,阎解成现在就是临时工,黄艳玲又没有工作,还怀孕了,他们才不舍得离开阎家呢!”
....
四合院的住户们听到阎家要分家了都感到震惊,纷纷往中院走去。
...
贾家屋内。
棒梗也从邻居张大娘的嘴里听说了这事儿。
兴奋的跑回家说道:“阎家这次要有大麻烦了,他们竟然准备分家了!”
贾张氏正在纳鞋垫子,听到这话,三角眼乜斜,哈哈大笑两声:“阎解成那孙贼,竟然敢抢我的孙媳妇儿,敢抢我的孙子,这下子遭了报应吧。”
秦淮茹则要想得更远一点:“阎家分了家之后,无论是谁离开阎家,他家的人数肯定会减少,咱们到时候,在将棒梗的孩子夺回来的时候,胜算就更高了。”
在觉察出黄艳玲肚子里的孩子是棒梗的之后,贾家为了把孩子抢回来,曾经召开过数次家庭会议,却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原因很简单。
一是,现在黄艳玲还没有生产,到孩子出生有好几个月的时间,要是这个时候,将事情戳破的话,肯定得负担黄艳玲的营养费,生产费,那可是一大笔钱。
二是,阎家有三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这三人都成年了,一个个就跟小老虎似的,万一惹怒了阎家人,贾家说不定会被爆锤一顿。
现在好了,阎家的势力又削弱了,贾家众人都感到很兴奋,站起身往中院走去。
没有什么比看到敌人丢脸,更能让人兴奋了。
刘海中家。
今天刘海中没有上班,照例开了瓶酒,喝口酒,吃粒花生米,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这时候,二大妈回来了,压低声音说道:“傻柱要召开四合院大会了,等会你去不去?”
“傻柱开大会,不去,不去,我看你老婆子是看不得我心情好一点,尽哪壶不开提哪壶!”刘海中气呼呼的说道。
开玩笑,傻柱二大爷的位置是从他手里抢走的,他要是去参加大会,那还不得被别人笑死。
“你啊,总是不听别人把话说完。”二大妈被训了一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这次开大会跟阎家有关系,好像阎家要分家了,阎埠贵不愿意,所以管事大爷们准备开会讨论这个问题。”
听到这话,刘海中立刻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站起身瞪大眼说道:“真的?”
“这还能有假,傻柱亲口说的。“
“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这些年,阎埠贵一直嘲笑我,说我只会棍棒教育孩子,所以才把孩子们都打跑了!当时我气得啊,差点晕过去,却没有办法反驳阎埠贵。现在好了,阎家竟然有人要闹分家了,他阎埠贵的教育也不怎么样嘛!”
刘海中哈哈大笑两声说道:“我等会到了大会上,肯定要好好嘲笑阎埠贵一顿。”
四合院里的住户都往中院走去。
此时的阎家气氛却有些忧愁。
阎埠贵在得知傻柱要开大会讨论他家的事情后,第一个反应是傻柱在胡闹。
“分家不分家是我们阎家的事情,跟四合院有什么关系,就算傻柱现在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他也不能乱搞!不去,绝对不去,我们全家都不能去参加四合院大会。”
三大妈有些不放心:“老阎,要是不参加的话,会不会被傻柱诬陷说咱们故意破坏四合院秩序啊,毕竟你还是四合院里的三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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