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能称之为男人....
那些未婚的小姑娘都面面相觑,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那些老妇女和男同志们都大笑了起来。
“原来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个啊,我说黄艳玲怎么会同阎解成偷偷的搞在一起呢!”
“是啊,黄艳玲也不是个好货,哪里能忍受得住。”
“不对啊,棒梗看上去挺正常的,虽然身材算不上高大,但是也没有听说有什么毛病啊。”
“你傻啊,那种事儿是能看出来的吗?再说了,棒梗有毛病也不会告诉你。”
....
听着这些话,棒梗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他想站起来反驳黄艳玲,却没有一点办法。
毕竟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演示。
贾张氏和秦淮茹本身都是实力极强的悍将,也被黄艳玲这一手给镇住了,当时呆愣在那里说不出话。
黄艳玲有些得意,阎解成却不愿意了,自从跟黄艳玲结婚之后,他最害怕的就是别人提起黄艳玲以前的事情。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只是捡了棒梗的破鞋。
现在黄艳玲的自爆家丑让阎解成面子挂不住了。
“黄艳玲,你胡说什么呢!”阎解成道。
“啥是胡说啊,我是在夸奖你,你咋还不乐意了。”黄艳玲神情诧异。
阎解成有些搞不清楚黄艳玲的脑回路了,这女人咋就那么开放呢?
但是他却很清楚,在目前的状况下,他需要做的就是赶紧转换话题。
阎解成说出了从来想过会说出的话:“傻柱,你不是要开会吗?赶紧的啊!”
“啊?“傻柱愣了一下之后,摆摆手说道:“不着急,不着急,这事儿可比开会带劲多了。”
‘啪!’
他话音刚落,脑门上就被于菊花狠狠打了一下子。
于菊花气呼呼的说道:“傻柱,一大爷让你解决阎家的事情,不是让你听别人花边新闻的。”
“对对对!”傻柱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为管事大爷的重任。
他站起身大声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无关的事情就不要聊了,大家伙如果想知道,可以在大会结束后,去询问黄艳玲。”
这句话又引起了一阵哄笑声和口哨声。
阎解成的脸色更黑了:‘傻柱,你到底还开不开会了!’
阎埠贵此时的脸皮也有些发烧,毕竟自家的儿媳妇自爆家丑,身为老公公的也会觉得丢脸。
他看着傻柱说道:“傻柱,别啰嗦了,赶紧让住户们投票吧!”
傻柱这次收敛了笑容。
他并没有像阎埠贵预料的那样宣布开始投票,而是转身走到了阎解旷身边。
“阎解成,现在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傻柱盯着阎解旷的眼睛说道。
要说阎家里谁最能存得住气,那肯定非阎解旷莫属,这小子天生胆大,在小学的时候,别的孩子还在哭着喊着要回家,这小子就已经主动请缨,要担任班长了。
阎解旷抬起头看着傻柱点了点头。
傻柱问道:“阎解放,你赞成阎解放分家吗?”
傻柱的做法出乎了阎埠贵和阎解成的预料,不过听到这个问话,顿时放下了心。
阎解旷毕竟是阎家的儿子,肯定是要跟阎家站在一起的。
但是,阎解旷沉思后给出的答案,直接击溃了阎埠贵的幻想。
“我赞成!”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人群中再次引来了非议。
“天啊,就连阎解旷也同意阎解放分家,阎家这到底是怎么了。”
“能怎么着,还不是阎埠贵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是啊,是啊,哪有自家人用手电筒也收钱的。”
....
刘海中因为不是二大爷了,所以只能站在人群中看热闹,听到这些议论声,忍不住大笑起来:“阎埠贵素来以文化人自居,觉得自己比我会教育孩子,看不起我家的棍棒教育。现在呢!他自己的儿子却要离开阎家了!这就是他教育出来的结果?哈哈哈,太可笑了。”
要是一般住户嘲讽两句,阎埠贵还不会觉得生气,但是绝对不能是刘海中。
在四合院里,阎埠贵最看不起的就是刘海中,这家伙没有半点文化,却整天收听广播,装出一副文化人的样子。
并且还想当官。
而他身为文化人,还没有这种想法。
凭什么!
只不过阎埠贵此时也顾不得跟刘海中争吵,他走到阎解旷跟前,冷声说道:“阎解旷,你到底胡说什么,阎解放可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让他分家呢!”
面对暴怒的阎埠贵,阎解旷表现得相当镇定。
他冷声说道:“爹,你这话,就不对了,解放哥就算是跟我们分了家,还是我哥啊!再说了,你觉得解放哥,在咱们家里,真的会开心吗?
就你跟阎解成干的那些事情,就连我差点受不住了,就别说解放哥了。”
“你....”阎埠贵听到这话,差点气晕过去。
他好像第一次认识到自己这个儿子。
想来也是,阎解放可是阎家最清醒的人,这小子从下就积极要求进步,岂能容忍阎埠贵这种老封建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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