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此来让诸葛衿失去战斗力。
只是诸葛衿用红缨枪砸完后,竟然没有停顿的直接用红缨枪向呼延初尧侧面扫来。
没有卸过力的这一下肯定不如全力劈下。
但打的就是一个以伤换死的打法,以诸葛衿的力气,即使不是全力,这一下诸葛衿顶多丢一双手,而呼延初尧丢的是命。
呼延初尧只能放弃这招继而向后退去,眼神中的玩味也彻底消失。
看着远方越来越远的两道身影,本来想打着速战速决的念头也消失了。
问道:“胸口是护心镜?不像,护心镜没有这么硬的。”
说实话,诸葛衿现在胸口其实也是火辣辣的疼。
其实他胸口处是义父留给他影的令牌,呼延初尧那一下相当于按着令牌往诸葛衿肉里戳。
若是现在能脱下衣服检查的话,里面绝对有一个大大的长方形和一个映射的影字。
呼延初尧依旧是白衣不染一点尘埃,右手将折扇合拢,轻拍左手掌心说道:“他们两个已经走了,跟我干如何?你知道的,我跟你打根本没有用出全力,只是想让你失去战斗力而已。”
诸葛衿将红缨枪平放在胸口,以四合托枪式摆起枪架,没有回答。
但现在的动作也已经是回答了。
下一刻。
漆黑枪头在黑夜中毫无阻碍的直穿向呼延初尧。
呼延初尧旋身躲开枪锋的同时,脚步猛踏地面,整个人直接冲出以尖头撞向的诸葛衿怀中。
砰!
这刚猛至极的一下直接撞到诸葛衿的胸口,比之第一次见陶婉时的那一下劲道不知大了多少倍。
诸葛衿整个人如同脱弦之利剑,向后飞出好几丈的距离,摔在地面上后向后滑行。
诸葛衿也才意识到了自己和呼延初尧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呼延初尧大步的向着尚未爬起来的诸葛衿逼近。
一身溅血儒袍的诸葛衿,此时嘴角留下了几滴血珠,下一刻双目充满血丝,额头青筋暴起,愤然冲向呼延初尧,手中红缨枪连扫。
呼延初尧脸色一变,警兆骤升,忽然感觉眼前的诸葛衿状态不太对劲。
直接向后飞身倒退,但这一次,诸葛衿竟然直接跟了上来,速度出其意料的快。
于是就是白衣身影飞速倒退,灰色儒袍身影紧逼而随而随。
一杆红缨枪所过之处,无论是树木还是土地皆是四分五裂。
呼延初尧满眼震惊,连停下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出手了。
大声喊道:“你这家伙吃药了不成,还是用夺魂那种秘法了?”
于是忽然变动身形,向右侧闪去。
只是刚向右躲闪,就见眼前忽然出现一道身影与他平行闪动。
赫然是满脸狰狞双目充满血丝,嘴角渗着血珠的诸葛衿。
只是诸葛衿身体强度再怎么高,红缨枪的枪把也顶不住接连乱砸,此时红缨已断,只剩半截枪身与枪头。
于是半截红缨枪再次抡向呼延初尧,呼延初尧右手折扇张开,架住枪头,而后两人身体急速坠地。
落地后嘭的一声,沙尘落叶齐飞。
此时折扇已经合拢,死死的卡住了红缨枪头。
呼延初尧的玉带束发也已经崩散,一身白袍已经开始崩裂。
长靴落的地方留下了几滴血珠。
诸葛衿依旧是疯狂模样,一声暴喝。
声音如滚雷,诸葛衿疯狂的压榨着自己的体能用双手持着半截红缨枪向下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