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切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正当两人想跨进陶府之中时。
一个人走了出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诸葛衿当即转身就打算回军营挨两下板子。
陶婉看到陶谦就过去福了一礼:“爹爹!你怎么回来了?”
陶谦看着正准备溜走的诸葛衿,眼含杀气,这都一起回家了,自己今天离开时候怎么没带着婉儿一起走呢?失误了!
听到女儿的话,立刻换上笑脸:“哎呀,婉儿,这不是最近正在撤兵嘛,退守天门关的话战事没有那么吃紧,所以回来待一会。”
陶婉点了点头后回头看了眼,诸葛衿此时蹑手蹑脚的往后走,模样怎么看怎么滑稽。
陶婉皱了下眉头,走到了诸葛衿身边闻道:“你不在这住吗?”
诸葛衿笑的比哭还难看,就差拧成个菊花了。
而陶谦的表情更是难看,已经皱成了个菊花。
陶谦咬着牙笑道:“诸葛贤侄要在我这陶府中住下?我可是欢迎的紧啊!”
诸葛衿看着陶婉身后陶谦要杀人的目光,又看了看陶婉疑惑的目光。
倒也不怵了,做出翩翩佳公子模样。
扫了下夫长袍的下摆,拱手作揖道:“陶大人!多日不见!您的风采依旧让晚辈敬佩啊!”
陶婉更看不懂了,不是之前在张通天那里刚见过吗?
陶谦也愣住了,不明白这小子又要搞什么东西?
但这一套业务他可熟得很:“诸葛贤侄压的小可汗不敢抬头也让我刮目相看啊!我已经命人通过阴曹地府的渠道将消息散发出去了,贤侄的大名肯定很快就会传遍这大江南北。”
听到这话诸葛衿嘴角一抽,笑道:“那就多谢陶大人了,夜黑风高,您不知道啊,晚辈自幼生长在贫苦之地。”
“但出生时天地异象,日光不见!狂兽吼叫!这也让我当时幼小的心灵遭到重击!所以晚辈从小就有恐黑的陋习,自幼到大晚上都要夜点红烛,搞得家破人亡啊!”
确实,家里很破,就一个摇椅,一个米缸,一个澡盆,和一个松散木质床。
人亡,义父都已经下葬,全家就他一个,岂不道一声惨乎!
这次轮到陶谦嘴角一抽,不就是出生时是黑天,外面鸡鸭鹅狗乱叫吗?而且你不是个弃婴被诸葛颂收养的吗?
而陶婉眼中则流露出心疼之色,没想到这诸葛衿还有恐黑的毛病,以后得治一治。
看见陶婉的模样,陶谦一愣,这博取好感的一招有些眼熟,遥记当年……
扯远了。
连忙转移话题道:“哎呀,贤侄,既然如此,那我便送你回军营吧!”
他知道不能再让诸葛衿说了。
说完便大步走向诸葛衿,看着走的很慢,但就感觉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已经到了诸葛衿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