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又是什么事儿烦恼到你了。”
“唉!”骆波涛先是一声叹息,随后说道。
“昨晚,我和我爸妈说我谈恋爱了,然后……”
骆波涛啰里吧嗦,好一会儿才把事情说清楚。
简单总结一下就是:
这家伙回家后就和父母坦白了自己在学校谈恋爱的事情。
并且还说,将来关诗诗在哪,他就在哪。
对于谈恋爱的事情。
骆天彪和秦晓蓉并没有过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唯独将来骆波涛在哪的问题。
夫妻俩是坚决不同意这唯一的儿子落在外地。
必须要回文县。
必须要进体制内工作。
性格稍稍软弱的骆波涛又不敢反驳的太激烈。
可又不确定将来关诗诗会不会跟他回文县,
如果一起回了,那是皆大欢喜。
如果不回,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于是。
自己心里整整纠结难受了一宿。
却更不敢询问关诗诗的意见。
生怕对方一口否定。
而且。
就算问了,也感觉太早了一些。
谁知道三年以后,人家会是怎么一个想法?
就这样。
一直郁郁寡欢到现在。
陈沫听后,不觉一声苦笑。
上辈子这家伙就是这样。
对任何事都是纠纠结结,甚至很多事情上都没有自己的想法。
终究是听了父母的话回到文县,也进了体制内工作。
最后,又是按父母之命找了一个根本不爱的人结婚。
过着大部分人一样不痛不痒,不死不活的生活。
然而。
对于骆波涛这样的遭遇,陈沫知道自己是不能给他任何可选择性的答案。
因为,每个人的人生都不相同。
对于选择而言。
是好是坏。
最终负责任的也只能是自己。
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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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骆波涛找自己解惑,陈沫倒是可以引导性的给他点意见。
于是想了想,说道。
“萝卜,你还记得咱们高中语文课本里学的一篇古文《归去来兮》么。”
“当然记得,我当初背了好几天。”
“那你记得里面有句话,叫做: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骆波涛当然记得这句话,而且表白意思也懂。
只是,再深层一点的含义就不明白了。
陈沫也知道他不明白,也不强求他能明白。又说道。
“史铁生在《务虚笔记》里有句话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