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编个理由,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本官!”
陈锦年点点头,洪途安转身冲着众人说道:“诸位同僚,已经有说法了,平乐打算先解释一番,我们听听看。”
“平乐,说吧!”
陈锦年上前来,拱拳笑道:“诸位朋友,刺史大人,我陈锦年少时犯过错,浑浑噩噩度日,的确让人难以信任。”
“可,我陈锦年的心,也是肉长的!寒窗数载,为取功名跋涉万里,其间苦楚只有自己知道。身为学生,自然明白学生之苦。”
“正因如此,学生就算是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也不会剽窃他人文章!”
“学生,是被冤枉的!”
众人一听,议论纷纷。
“这也没说什么细节啊!陈老板这是什么意思,默认了?”
“这哪里是默认,陈老板说的怎么就不是真的了,他做生意这么明事理,怎么会去剽窃文章?”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千万别被他的三言两语给骗了!”
……
王文充眉头皱起,显然也没有了耐心:“途安,这可不是解释,更算不得什么证据,你怎么看?”
“刺史大人莫慌,待本官来想想。”
洪途安看向陈锦年,心说这王八犊子真是脑子有病,随便编借口,谁让你一个劲儿的打死不承认了?
免了,只要拿到酒方,本官帮你开脱也未尝不可!
不料洪途安还未说话,陈锦年就再度出声。
“大人,学生已经照你说的去办了,难道还不能把这逆贼拿下?他想诬害学生,请大人为学生做主啊!”
洪途安听得一愣,脸上满是诧异。
这小子闹的又是哪一出?
“陈锦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本官可不记得,让你做过何事!”
“大人,难道是要说话不算话!”
陈锦年当即着了急,忙是喊道:“你不是说了,只要学生把酒方献给大人,大人就会帮学生做主?”
“何况只是个朱子墨,你一句话就能斩了他的脑袋,大人不能反悔啊!学生的命,都捏在大人手中了!”
“我,我没说过!”
洪途安脸色一变,他哪料到陈锦年是头猪,这种话能被别人知道吗?
亏你小子还是个商人,真是一点都不会做生意啊!
“啊?大人,你竟然骗我?”
陈锦年急忙跪了下来,他来到王文充面前:“王刺史,学生愚钝,可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还请王刺史帮我,不管是那酒方,还是钱财,学生都愿意给啊!”
王文充眼神同样变了,他神色冷峻的瞪着洪途安:“这是怎么回事?”
“刺史大人,下官冤枉啊!”
洪途安连忙跪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不停落下,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但在王文充面前还得收敛些。
毕竟在平阳县百姓面前,他扮演的还是个清官。
他忙是喊道:“刺史大人,下官可未曾答应陈锦年什么,更没有贪图那所谓的酒方,他,他说的话,全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