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再也躲不过去。
“又要跑到哪儿去?”
我撞上一堵肉墙。
“欧若拉,这一次,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德拉科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
他捉住我的手腕,来到他的胸前。
“帮我一下,欧若拉。”
“怎么?连领带都不会解开了吗?”
我红着脸,与被我系好的三一结作战。
“别……有些痒……”
“欧若拉,我在帮你,忍一下。”
“还没好吗?早知道就选择容易脱下的款式了……”德拉科调侃道。
“小心些,别弄坏啊……我想保留它,给我们的孩子瞧瞧……”我央求着。
“别担心,妈妈的那件也是复刻版……”德拉科善解人意道。
随着一声“四分五裂”忙用手护住重点部位。
“怎么这样猴急啊……”
想象当中的新婚之夜,都是浪漫的、温柔小意的。
怎么现实,完全不一样。
他将我扔到床上。
我感觉自己被捞了出来,时而飞翔云端,时而沉入谷底。
为了避免自己心软,又担心我求饶的声音过大引来爸爸妈妈,是用“封唇锁喉”堵了我的嘴巴。
即使发不出声音,我依然感到自己喉咙沙哑。
我感觉自己的后腰像是被辗过一样,连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
他将我抱起,身后放上一个靠垫。
“怎么?喝水都没了力气?要我喂你吗?”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我没那么娇气。
德拉科摊开手掌,握住我的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