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贾张氏不是泼皮,就是泼辣一点罢了。孤儿寡母若是不泼辣一点,怎么生活得下去,我看这样挺好,泼辣点不受欺负。”
“呸!那是泼辣点吗?那简直就是泼辣的太过头了,就是一个泼妇,根本不可理喻。
经常指着傻柱说傻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要勾搭秦淮茹,我家柱子怎么就是癞蛤蟆了?秦淮茹就是天鹅肉吗?
我呸!三个孩子的妈妈了,还当自己是大姑娘呢,就是大姑娘她也配不上天鹅肉。”
何大清苦笑,聋老太骂的话简直和当初骂白寡妇的如出一辙,她说白寡妇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勾搭何大清,还说白寡妇不是大姑娘了,就是大姑娘,白寡妇也不是天鹅肉,那简直就是鸭子肉,嘎嘎嘎的可烦了。
“老太太,我看秦淮茹长的还可以,模样的确配得上傻柱,不过,就是孩子多了点,不行。”
“就是,傻柱还是个未婚青年,怎么能娶个寡妇?”聋老太终于找到同频话题了,“你当初和白寡妇至少还都是二婚,双方都有孩子,虽然她配不上你,但,总归比秦淮茹和傻柱差距小。
你不知道,秦淮茹经常花傻柱的钱,吃傻柱的食物,我耳朵聋,可不瞎,啥都知道。
傻柱这么多年都没能攒下啥钱,你要是真的给傻柱寄过钱,在他手里,估计也都给贾家花了,夭寿了,贾家胃口好大。”
何大清也一愣,“这么多钱都给花了?”
“可不!”聋老太心疼的说:“傻柱不会和我说谎,这次他手里一共剩下几十块钱,我也问了,银行啥的也没钱,哪里去了?不就是给贾家花了?天天对自家妹妹亏待,养的瘦瘦小小的,饿得直哭,倒是把贾家都养的溜光水滑的。”
何大清有些沉闷,“怪我,我应该在雨水大一点再走,或者带着雨水走的。”
“你就不应该走,两个孩子扔下,虽说傻柱那时候成年,但也在叛逆期呢,你走了,他虽然没说啥,但谁看不出他暴躁着呢,到现在,也容易暴躁。”聋老太十分不满的数落何大清。
“嗯,不走也不行,养那么多孩子……傻柱又带不走,工作在这边都找的差不多,他师傅也在这边,不好带走,雨水,我想着,有人陪着傻柱更好……”
何大清苦笑,现在自己累死累活还不是为了把孩子都养活吗?
白寡妇那里也是有感情了,虽然不像当初那般炽热,但亲情都处出来了。
还有白寡妇的孩子都叫他爸,怎么能不管呢。
“老太太,您就别生气了,这次我回来也是没办法,不回来还能怎么着,那头都听不到我说话,也看不到我。”
“呸,你回来能有啥好事?找傻柱养老?没门,何况现在,没有粮食养着你,想要吃饭,你就去干活。”聋老太知道何大清来的目的,不就是投奔儿子来的嘛,这时候想到儿子了?早干嘛了?
“我干活是没问题,不知道那里收不收。”
“不知道,反正四合院的是收了。”
聋老太这才舒服些,只要何大清自己养活自己,而不是要赖着傻柱就行。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她这里,能吃多久呢?
“你说傻柱和一大爷处理事情,处理啥事情呢?可不许瞒着我。”聋老太觑着何大清,意思是不告诉她,她就去中院问。
何大清无可奈何,只能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