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嘿嘿笑着,“秦姐可做不到,秦姐会上着死工作,然后下班会假装很忙,这样能指望她啥啊。”
何大清对秦淮茹印象更差。
这样的女人,岂能让她把儿子拖累了?
“她除了这点,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怎么没有,她啊,在厂子的名声可不好了,和这个男人打情骂俏,和那个男的勾勾搭搭,就是公交车,谁都可以上。”
“岂有此理,这样的还想当我何家媳妇,没门。”要知道,白寡妇虽然风流,但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也是正经媒婆介绍的。
怎么可能让何家有一个风骚下流的儿媳妇呢?
何大清再也忍不住,直接敲开了聋老太的房门,聋老太没出来,傻柱开的门,一边开一边骂骂咧咧,“哪个缺德的,这么晚还要来敲门?”
“你爸。”何大清这个气,傻柱嘴巴就没有干净的时候。
一见是何大清,傻柱马上要关门。
“慢着,”何大清马上把身体夹在门口,挤进去。
“我有话和你说。”
傻柱关不上门,冷着脸,“你会把老太太闹腾醒了的,老太太睡眠不好。”
“那你和我出去说。”何大清也知道有些冒昧,但对于秦淮茹的事儿,早点说明更好。
“明天再说,我困了。”傻柱的确是困。
“不行,这事儿不说,难受。”
何大清觉得自己做父亲的尊严被挑战。
“啥不行的,告诉你啊,不许再敲门。”但傻柱还是离开了聋老太的房子,找了个偏僻一点的房子进去,直接躺了下去。
“说吧,这里没人,说完了我睡觉。”
河大何大清这也意识到,这里真的可以随便住了。
“你怎么不回自己家?”何大清觉得还是自己家里最好。
“不乐意。就不想让你住进去,行了吧。”
“傻柱,你……”何大清生气了。
“怎么了,还说不说事情,不说我就真的睡觉,再吵醒我,我推你出去。”
傻柱非常不耐烦。
“好,说正事。”何大清也躺了下来。
“你是不是要和秦淮茹好,然后和她结婚?”
傻柱一听这事儿,顿时闭上眼睛,“就这事儿值得你把我叫醒吗?再说,这事儿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了?有我在,就不许这样的人进入何家的门。”
“啥人?秦姐好着呢,总比你的白姐强,她把你拐走,不顾自己的孩子。”
“啥,秦淮茹哪里好了,大茂都说了,她就是一个公交车,男人随便上车。这样的女人真的有辱家风。”
傻柱气坏了,“许大茂说的?”
“是啊。”
“这个孙子,就没好事儿,管他什么事儿,再说了,他就不是啥好人,天天的找寡妇,找小媳妇的,他才是村里那个配种的儿马子。”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何大清觉得傻柱说话粗俗,“是不是因为秦淮茹是村里的,学了不干不净的话?”
“啥不干不净的,这叫直白,有话就说,秦姐不是那样的人,都是那些男人看她好看,想占便宜占不到,然后就开始胡乱的说。轧钢厂李主任,就因为想要强了秦姐,被我揍了一顿,马上就老实了。”傻柱最听不得别人说秦淮茹不好了。
“啥,你还把主任揍了?你啊,真是……”何大清都不知道说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