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陵扭曲狰狞的笑道:“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清醒清醒,免得再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说完直接把雪按在爪奇的脑袋上,之后不顾面前的人被冻的跳脚嚎叫,自己转身就走。
不走他怕在这里杀了这人。
末七这边她和爪玛也喝得酩酊大醉。
两人肩并肩的唱着歌,撕心裂肺又鬼哭狼嚎的声音令在屋的奴仆都受不了,冒着擅离职守的风险全部远离这个院子。
沉陵过来就看到所有的丫鬟,连洒扫的小厮都来到院子外面,一时间搞不清什么情况,皱着眉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秋菊跻身上前,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夫人在和爪玛公主唱歌呢。”
沉陵往院子看了一眼,转身进了院子,还没走几步又迅速转身快步走了回来。
在众多奴仆的目光下,一本正经的说道:“该干嘛都干嘛去,挤在这里作甚。”
奴仆看着一本正经的沉陵,抿了抿嘴,躬身离开花苑。
连秋菊都走了。
沉陵看没人了呼了一口气,掏了掏有些难受的耳朵继续等里面的唱歌的人结束。
他以前还自觉他的夫人没什么缺点,没听她唱过歌时,兴致盎然的叫她给他唱个歌,那时候是不知宁静才是最好的音乐,刚刚开口他还一脸期待,一开口整个人人仰马翻,当时他差点找个地儿自尽。
很是后悔当时还是要找不自在还是觉得天下不够太平,居然找她唱歌。
别人唱歌取人魂,他夫人唱歌喊破魂。
马听马啼哭,猪听猪上树。
沉陵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拢了拢身上的狐裘,在寒风中萧瑟的等待着,身形挺直矗立,高大而挺拔,就是背影有些沧桑。
在心里祈祷着里边快些结束。